看清楚了阿誰令牌,眾保衛紛繁讓了一條路,跪在兩旁垂首,“是!”
沐雲衣轉過甚,兩人間隔三十多個石階,在月光下也看不清楚葉芷的臉,無法,沐雲衣隻好向下走幾步,看著葉芷道,“你如何了?”
兩人固然一向都在石階上走著,但是那北風卻一下又一下的往人的身上撲,像是帶著冷霜,將人凍的手腳都要麻痹。
但沐雲衣向來都未想過,他的師父,實在正站在他的麵前,隻是他不曉得罷了。
沐雲衣看了看矗立入雲的槐雪峰,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翻身上馬,抬頭看著天上攏在雲霧之間的山嶽,道,“剩下的路隻能走上去了。”
葉芷並未將沐雲衣的這塊令牌重新給他,反而是塞進了本身的衣袖,宮中不如槐雪峰,也因為她的身份,想出宮一趟並不輕易,今後這個令牌,能夠能有些用處。
四周都是一棵棵矗立的鬆樹,這石階平時無人打掃,以是上麵落滿了鬆針,一層又一層,踩到腳底都是軟綿綿的,像是踩在地毯上,人都有些飄飄然了。
葉芷感覺裹緊了衣衫,但是身上的衣物卻並不能禦寒,無法之下,隻好叫住了沐雲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