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流看著水之瑤,眸色閃過一絲傷痛,好久後才輕聲道:“之瑤,我不怕遭報應,我隻怕你和小深不能安然度日。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死去,那又關我何事?隻要你和小深好好的,那便好了。”
蔽日湖附屬於白家,間隔西悠主城足有五百裡遠。白景深六歲時,曾在這個處所親眼目睹了父母雙雙被人魔兩族逼死的場景,這對白景深幼年時的心靈形成了難以消逝的創傷。是以,在白景深長大後獲得了絕對力量的同時,便派部下一把火將這個處所儘數焚儘。
水之瑤則是木然地看著不遠處的父子二人,一動也不動。白羽流用力咳出一口血,抬起顫抖的手,摸了摸了白景深的小臉。他目光帶著顧恤和深深地眷戀,衰弱地笑了笑,忽而哽咽道:“小深,爹孃今後不能再陪你了,你會好好地活下去,會長成為一個頂天登時的男人漢,將來會有人替爹孃疼你,愛你,庇護你。千萬不要……恨你娘。在爹心底,她還是是這人間最好的女子……”
葉初忍不住背脊一涼,渾身打了個顫抖,前提反射地縮回了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