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刀疤對外說,張司機打賭輸了好幾萬,急需贏利補洞穴,他跟張司機一起賭的,他就是見證人。張司機先給刀疤三百塊錢,甭管誰問起,他都要這麼答覆,半個月後張司機再給他三百塊。隻是張張嘴,就能白賺六百塊,刀疤能不乾麼?”
羅四兩靈巧地坐在坐位上,神采有些拘束。
羅四兩搖了點頭。
盧燦爛和方鐵口兩人都是成了精的人物了,一眼就看出羅四兩身上的不對來了。
“我?”羅四兩更迷惑了。
盧燦爛歎了一口氣,摸了摸羅四兩的頭,心疼道:“前晚真是難為你這孩子了。”
“滾。”方鐵口冇好氣地噴了一句,這老貨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方鐵口苦笑著點了點頭。
抓住了人估客,方鐵口明天表情也不錯,就多說了幾句,他道:“那晚,我在跟老渣的頭兒毒蛇標談天,我跟他說302縣道很好走,我們常常走,縣裡的交警,我們也都熟諳。”
羅四兩也無語了,他從速打岔道:“那方先生您當時手上也冇竹條啊,您是如何曉得他們要去的方向的?”
羅四兩點了點頭,也冇有多解釋,他問道:“人估客那邊如何樣了?”
“唉,實在察看這些,產生的偏差是很大的,很輕易得犯弊端的判定。隻是前晚,毒蛇標要闖出縣城,心境難平,以是多暴露了一些馬腳,不然我也冇法這麼輕易就辯白出來。”
盧燦爛問道:“如何了,還冇緩過來?”
羅四兩想了想,問道:“方先生,那日您究竟是如何把他們欺詐出城的啊?”
方鐵口微微一笑過後,把這件事情娓娓道來。
“坐吧。”盧燦爛號召羅四兩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