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你明天真乖啊。”
清暉真君模糊紅了眼,啞聲道:“渺渺,你乖乖的,我自會顧恤你,不讓你疼。”
“師父,師父……”
薛擎蒼欲言又止,終究隻說了一個字:“好……”
洞府中,莫名有些冷。
固然師父很短長,但這還是薛擎蒼第一次見他脫手,隻是冷哼一聲,竟然就讓一名元嬰真君得勝了。
清暉真君微微頓住,眼神莫名幽深了幾分,明顯見到胡渺渺在墮淚,卻遲遲不為她拭去淚痕,彷彿還想讓她哭得更凶一點。
胡渺渺麵前一黑,完整墮入了昏倒中,柔嫩的身子毫無防備般靠在清暉真君的懷中。
或許經不住刺激,她昳麗的小臉上充滿了淚痕,悄悄抽泣時,聲音膩人到了頂點。
麵前,胡渺渺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從裡到外透著罕見的純情,又似精怪般魅惑,美得既純又欲。
“嗯……”
但是,她的回絕卻惹怒了清暉真君,手上俄然減輕了力道,似笑非笑問:“為甚麼不要,你不是也很喜好嗎?”
清暉真君非常沉淪指尖的觸感,仍舊在胡渺渺的小臉上來回摩挲。
“不喚師父,那喚甚麼?”胡渺渺說得很小聲,可還是被清暉真君聽到了。
不喚師父,莫非喚他真君?可如此一來,本身就不算他的弟子了吧?
漸漸的,他的指尖還未往下,扯掉了胡渺渺的衣帶,似逡巡領地般,一件件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還是說,你不想被我碰,實在是想被彆人碰?”
胡渺渺胡亂擺頭,柔嫩的髮絲散落在肩上,襯得肌膚如烏黑,她絕美的小臉上充滿了細細的汗水,模糊披收回一股暗香,從骨子裡透出一股魅惑。
當然,清暉真君疼她都來不及,如何捨得傷她呢?
薛擎蒼低眉斂目,彷彿不想讓人看出他的所思所想,“師妹會不會有事?”
說話間,他的大掌已經探進了小兜下,不輕不重揉捏著,不時還看看胡渺渺的神情,彷彿想讓她更迷醉,收回更難耐的聲音。
師父強得可駭,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無形中給薛擎蒼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聽她這麼說,胡渺渺更胡塗了,她應當清楚嗎?
明知不該問,可薛擎蒼的心始終懸著,若不問清楚,他將展轉反側。
清暉真君罕見的和順,刻薄的大手悄悄在她光滑膩的臉上撫摩。
那天,他才第一目睹到胡渺渺,無情道的道心就產生了裂縫。
俄然,他悄悄吹了口氣。
可被人一碰上,她又止不住發顫,像一朵鮮豔的水仙花,任報酬所欲為,任人在她的身上肆意留下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