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伴君如伴虎”,不過如此了。
賢王一想,又感覺不太能夠,畢竟她的膽量太小了,神采至今還帶著淚痕呢。
“你這麼愛哭,不知情的還覺得你被本王欺負了呢。”
賢王嗤笑一聲,若不是感遭到了她身材的顫抖,還真信了一分。
“哦?這麼說,你也是想跑的?”
賢王眼神一暗,冷酷的心彷彿被東風拂過,撩起了微小的波紋,亦出現了陌生的悸動。
如果以往,賢王會極其不耐煩,早就讓人措置了。
恰好,賢王對她的用心很不滿,又上前了一步,將她死死困在了懷裡。
他的大手太燙了,彷彿還帶著纖細的電流,胡渺渺不由抖了抖,臉紅得將近滴血。
賢王邪魅一笑,順勢道:“既然如此,那你便陪本王喝幾杯。”
她隻是一個怯懦的小女子,彆說戲耍,就是回他的話,已經耗儘了滿身的膽量。
“嗬,狐媚惑主,不過如此吧?”
那突如其來的情素甜絲絲的,又好似帶著劇毒,讓人在嘗與不嘗間盤桓。
俄然間,他的語氣變得如寒冰冷酷。
胡渺渺心慌意亂,明顯退無可退,但還是四周亂瞟,想逃離他的掌控。
胡渺渺有些迷惑,不知他為何會有此一問,但還是小聲道:“冇有……”
隨即,賢王又上前半步,一隻腳都卡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原覺得,這麼說就能撤銷賢王的猜忌,可事與願違,他的神采一下子就變了,眼中閃過一絲陰鷙的寒芒。
賢王饒有興趣,淡淡問:“他們都跑了,你為甚麼不跑?”
“嗬嗬,不過是個冇用的死廢料,他配不上你。”
說著,胡渺渺甜糯糯的嗓音又帶上了哭腔,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下。
不料,也是以看破了董元凱的真臉孔。
可本日,他卻因為一隻口中的“鳥兒”而亂了心神,這能夠嗎?
胡渺渺一驚,把頭搖得像撥浪鼓,“冇有!我真的不敢啊!並且……”
此時,胡渺渺就像那一隻獵物,一旦被他盯上,想抽身而退已是身不由己了。
或者說,賢王固然位高權重,但全都城的女子都不想與他攀上乾係的。
他也曉得,女子嬌氣,可像她這般嬌氣的還是第一次見著。
如果彆的男人,她早就心跳加快了,可對方是賢王啊,胡渺渺怕都怕死了,那裡另有風花雪月的心機呢。
想到這裡,她哭得更凶了,兩行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如梨花帶雨般動聽。
胡渺渺一怔,摸不準他是甚麼意義,便胡亂抹了抹眼淚,故作淡定道:“我很固執,我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