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一來,屋子裡就隻剩下了賢王和胡渺渺。
傳聞,一男一女群情了他幾句,就被割了舌頭。
賢王冷冷看了他一眼,彷彿在看一灘爛泥。
董元凱瞳孔微張,哪怕遭到了極大的欺侮,但硬是一聲不吭,乃至深深低下了頭,唯恐被賢王看出眼中的仇恨。
說話間,柳飄飄微微點頭,暴露了一大截白淨的脖頸。
賢王二十多歲了,府上連一個通房丫環都冇有,這還是第一次對女子起了興趣。
下一刻,那名侍衛就狠狠捆了柳飄飄一巴掌,直接打掉了她一顆牙齒,滿嘴都是血。
因為她並未回話,其彆人都快嚇死了。
此時,董元凱和柳飄飄被打得鼻青臉腫,牙齒都掉了幾顆,滿嘴都是血。
“現在,有冇有人能答覆本王的題目了,你們方纔在笑甚麼?”
在看清來人時,董元凱也嚇了一跳,一改方纔的放肆,膝蓋一軟,差點也跪了下來。
很快,賢王不再在乎她的容顏,取出帕子擦了擦指尖,饒有興趣問:“你們方纔笑甚麼呢?”
這時,賢王終究將目光落在了胡渺渺的身上,淡淡問:“你就是胡唯庸的女兒?”
賢王一頓,隨即哈哈大笑,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世人謹慎看了賢王一眼,見他不似談笑,趕緊逃出去了,恐怕遲了一步他就悔怨了。
董元凱更是惶恐欲絕,“王爺,都是曲解啊!”
賢王看出了她的心機,冷不丁道:“你猜錯了,本王還真是一個不講理的人!”
賢王的名聲太殘暴,足以讓小兒止哭,讓都城高低戰戰兢兢。
胡渺渺傻眼了,冇想到他會承認的,幾度欲言又止。
本來,胡唯庸阿誰老呆板另有一個如此天真純善的女兒,就像一張純白的紙,讓人好想玷辱了呢。
到當時,必然血染一地。
“嗯?”這一聲既慵懶又隨便,卻讓人不寒而栗。
他一開口,世人更是噤若寒蟬,誰也不敢第一個回話。
胡渺渺身子一軟,後知後覺跪了下來,慌亂道:“見過王爺,家父恰是胡唯庸。”
他的眼神太可駭了,胡渺渺底子不敢跟他對視,嘴唇囁嚅著,久久說不出半個字。
可他在笑,其彆人卻不敢鬆弛,反而更怕了。
……
但他們一秒都冇躊躇,踉踉蹌蹌跑了。
一時候,降落的“啪啪”聲在屋裡響起,還伴跟著陣陣慘叫聲。
賢王目工夫鷙,眼神在他們的身上掃了一圈,明顯還不發一言,那殘暴不仁的氣味卻好似一座巍峨大山,沉沉壓在世人的頭上。
“誰讓你開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