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設想,崔景竟然報歉了,這在之前是從未有過的。
但是,哪怕崔景用果脯去哄,胡渺渺還是喝不下去,她真的會吐的。
“景哥哥,藥真的很苦,我不想喝。”
胡渺渺抽泣著,隻能一遍遍呼喊著他的名字,感覺每一秒都難捱極了。
兩人輕柔慢吻,時候彷彿被無窮放大了,唯有相互的氣味在舌尖繚繞,莫名的悸動在心頭出現,讓民氣癢難耐。
“彆胡說!”崔景聽不得“死”字,讓她重新說過。
“我討厭你,我最最討厭你了……”
“喂,你還冇喝呢,不至於這麼反胃吧?”
“我說,景哥哥真短長,能一個打我十個,我當然是比不了的。”
“好了,是我不好,我白日不該罵你的。”
崔景端起藥碗,想喂她喝藥,可胡渺渺一聞到藥味就陣陣乾嘔,神采都白了。
崔景看了看她清臒的身子,感覺不但能一個打她十個,怕是成百上千個都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