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胡渺渺很難受,很想讓他再親親身己。
安靜的海麵上,隻餘下一條破敗不堪的劃子,由裡到外都沾上了海水的腥味。
胡渺渺捂著耳朵,真是羞得冇臉見人了,渾身都染上了淡淡的桃紅色,模糊還能聞到一股膩人的暗香。
“侯爺,你彆再說了!”
“彆怕,我在這裡。”尹天照將她抱在腿上,細細撫摩她光滑膩的後背,“做甚麼惡夢了?”
那樣的感受太可駭了,她都不敢回想。
胡渺渺真的很愛親吻,男人的親吻能撫平她內心的不安,能讓她感到歡愉。
尹天照深深看她一眼,無法道:“你這麼嬌氣,碰一下就喊疼,又那麼愛哭,我不敢凶你。”
“嗚!”胡渺渺哀嚎一聲,緊緊摟著男人的後背,已疼得說不出話了。
“真的很疼嗎?”
“我哪有?”胡渺渺頓時臉紅了,不肯承認本身是一個嬌氣包。
固然睡著了,但她睡得並不平穩,連續做了好幾個惡夢。
乃至,尹天照還得防備她被彆的男人騙走了。
她真的好難受呀,骨頭中又麻又癢的,彷彿被千萬隻螞蟻爬過。
“你冇有嗎?”見她不承認,尹天照還來真的了,問道:“是誰連一根指頭都含不出來的,是誰碰一下就哭著告饒的?”
難以置信,尹天照竟然還冇有滿足。
“我覺得,你是很凶,很難靠近的一小我,但你對我好好哦。”
最後,她直接從夢中驚醒了。
胡渺渺情難本身,烏黑的雙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深吻中垂垂沉湎。
尹天照到底不忍心,對她愈發垂憐了,以細碎的吻遍及在她的臉上、脖頸上。
胡渺渺委曲極了,眼角出現了淺淺的紅暈,撒嬌道:“侯爺,你親得太深了,我都不能呼吸了。”
她有力側臥在柔嫩的床榻上,身子還未散去歡愛的餘韻,男人隻是微微一碰,便止不住的顫抖。
當然,尹天照也不例外,他還是胡渺渺的夫君,不管對她如何、要她多少次,都是理所當然的。
“侯爺,我好驚駭呀。”胡渺渺看清楚來人後,頓時委曲極了,伸出烏黑的雙臂,想要他抱抱。
“哦?那你現在不怕了?”
胡渺渺俄然坐起家,心跳得很快,彷彿還沉浸在惡夢中冇法自拔,額頭上滲著薄薄的盜汗。
但是,胡渺渺不可了,嗓子都喊啞了,漸漸睡了疇昔。
胡渺渺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方剛正正的一張臉,稚氣未脫道:“侯爺,你跟我設想中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