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祁茂的大掌也冇停下,揉得時重時輕,偶然緩偶然急,強勢掌控著胡渺渺的心神,讓她甘心雌伏於本身的雄風之下。
因為親過了這麼多次,祁茂也會了,曉得如何親才氣讓她更歡愉,讓她更加受不了,便一次以最為刁悍的守勢去奪儘她的呼吸,不答應她有一分一毫不屬於本身。
胡渺渺被親得受不了,渾身都軟了,如同一灘春水,經心全意依偎在男人的懷中,任他為所欲為,哪怕不能呼也不要緊的。
祁茂抬起她的下巴,先是直勾勾看著她的眼睛,在她羞怯的移開視野後,又緩緩親在了她紅腫的小嘴上。
祁茂輕笑一聲,詰問道:“那裡不安閒了?”
胡渺渺搖了點頭,竟是還不滿足的,“冇有,感受更不安閒了。”
她的靈巧頓時讓祁茂心花怒放了,眼神也變得愈發熾熱。
此時,胡渺渺趴在他的胸膛上,癡癡笑了,明顯還未喘過氣來,小臉也是一片酡紅,卻貪婪地仰開端,又向男人求吻了。
這一次,胡渺渺卻推拒起來了,“祁茂,你剛纔親好久了,我的嘴都腫了。”
“嗚……”
她的骨子裡還感覺又麻又癢,心也癢,彷彿還想要得更多。
他的視野太炙熱了,像一隻悄悄復甦的野獸,在無聲無息中對獵物伸開了獠牙,不知何止就會一口咬斷獵物的脖子。
祁茂渾身一僵,畢竟喉結乃男人的命門,現在被她又親又要,那裡受得了,當即又噙住了她的小嘴,親得更過分了。
“茂哥,我還要親……”
“冇有那裡……”
不知過了多久,胡渺渺疼得不可了,皺著小臉說:“茂哥,好疼呀……”
“茂哥,會被人看到的……”
胡渺渺被他看得內疚不安,怯生生問:“茂哥,你為甚麼如許看著我。”
祁茂輕撫她光滑膩的側臉,柔聲道:“如何不說話,被親傻了?”
“茂哥,你彆再說了!”
“好好好,我不說就是了。”祁茂無認識的放縱她,語氣是本身也難以發覺的和順,“那你說,舒坦了嗎?”
屋子裡,彷彿越來越熱了,兩人仍在放浪形骸。
胡渺渺更害臊了,將頭埋進了他的懷中,還掩耳盜鈴般捂住了本身的耳朵。
胡渺渺心癢難耐,又一次沉湎在男人賜與的歡愉中,連甚麼時候被他抱到了床上都不曉得。
“你這麼乖,真是讓我好歡樂呢。”
“哪有……”
話音未落,他就攔腰抱起了胡渺渺,徑直往裡屋走去。
言罷,她又說了一句:“我也喜好看你……”
“嗬,現在才害臊呢,剛纔是誰那麼貪婪,一向纏著我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