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楚楚看了看床上的十娘,“你先去歇一會兒吧,我得查查她身上的傷。”
“王爺,”楚楚手上熟門熟路地揉捏著,臉上淡定得彷彿在摸著蕭瑾瑜身上任何一處平常的處所一樣,聲音裡也不帶一絲心胸不軌味道,安靜得彷彿在跟蕭瑾瑜論述早點要吃甚麼似的,“你彆看男人這裡也是肉做的,可一旦動起歪心眼兒,這東西就硬得跟石頭一樣……”
“我有體例……”蕭瑾瑜牽過楚楚的手,在那雙無數次幫他撫去痛苦的手上悄悄吻了吻,“隻是先前祁蓮、薛茗和十娘都受製於他,我若冒然試了,他們都活不了……現在隻要你肯信我,我就敢試……”
楚楚抿了抿嘴唇,還是用清澈的聲音穩穩鐺鐺地報了出來,“傷者女,三十六歲,身長約五尺,左乳下有重物擊打傷一記,斷肋骨一根……”
“不可,你心經不好,得漸漸來。”
蕭瑾瑜一怔,十來年,差未幾就是從薛汝成最後一個夫人過世,十娘當了阿誰如歸樓的樓主開端……蕭瑾瑜沉默了好半天賦微微點頭,悄悄撫上楚楚的小腹,趁便在她額角上輕柔地吻了吻,“不早了……睡吧。”
蕭瑾瑜現在恨不得讓她把本身閹了,這兩天折騰下來,他這副身子怠倦已極,底子經不得一絲一毫的撩、撥……
楚楚從上到下報完十娘身上正反兩麵的傷的時候,穆遙已經用整齊的蠅頭小楷填滿三張紙了。
楚楚冇有一點兒放手的意義,對著麵前就歡愉活羞死的人眨了眨眼,“你說過,你冇摸過本身這裡,應當也冇摸過彆人這裡吧……我怕我說了你不信。”
能把她嚇著的東西,蕭瑾瑜想都不敢想……
蕭瑾瑜的臉刷得一下紅冒了煙,慌得差點兒從床上彈起來,她竟然讓他去抓他本身的……
“另有最後一處……”
彆的一隻小手爬上他開端泛紅的臉頰,“王爺,你放心,我漸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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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想了想,看他一副不管如何都不會分開半步的模樣,就點了點頭,“好吧,你就幫我做記錄,我說甚麼你寫甚麼就行。”
“好……”
楚楚回房之前,內心一向像揣著個小兔子一樣砰砰亂跳。蕭瑾瑜常日裡冇如何提過十娘,楚楚還是曉得,他從小冇爹孃,把他抱大的十娘對他來講是個很首要的人。以是她擔憂蕭瑾瑜悲傷難過,更擔憂十娘奉求她的那件事,那件事她承諾是承諾了,但實在不曉得該如何跟蕭瑾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