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連杜玉蘿都聽不下去了,她哭著跑到杜玉薇身邊,“姐姐,不要再為他說話了,他冇有你想的那樣好,你為了他落空了孩子,傷了身子,到了現在,還要因為他入大牢不成?若他當真走脫了,你便是放走凶手之人,衙門不會放過你的。”
杜玉薇抬起淚眼道:“他讓餘月芙打胎,不就是因為貳心底隻要我?餘月芙明曉得他是我夫君,還勾引他,她又能好到那裡去?不管是餘月芙還是雛妓,對我而言又有甚麼辨彆?與餘月芙走得近之人不止一個,或許……或許餘月芙的死不是那麼簡樸的。”
傅玦當機立斷道:“本王也去伯府看看。”
“王爺,下官瀆職,竟讓方仲崎跑了!”
傅玦點頭,“京畿衙門的人可來了?”
說話間,一行人到了前院,威遠伯杜修淮和夫人戴氏耷拉著眉眼坐在堂中,杜玉蘿陪在戴氏身邊,下人們也都麵麵相覷的鵠立在外,大理寺差役們持刀守著,步地森嚴。
她越說,語聲越是果斷,好似魔怔了普通。
扶著杜玉薇安穩坐下,杜玉蘿對戚潯感激道:“多謝你,戚女人。”
她說至此處,又看向宋懷瑾等人,“宋大人,必然是你們另有甚麼冇有查清楚,求求你們再查一查好嗎?仲崎不是那種人!”
宋懷瑾的確歎爲觀止,“你是鐵了心了,方仲崎本日逃脫之時,便未對你坦白?”
杜玉薇點頭,“你們莫要勸我了,我不會說的,等彤兒長大了,她會明白的。”
周蔚頭一個看到戚潯,驚道:“你如何來了?這大早晨的。”
很快,宋懷瑾令衙調派散了伯府主子,隻留下他們一家四口在院中,這時他才道:“杜大蜜斯,你當初曉得他內裡有人,可知是餘月芙?”
說著林巍便將車簾掀了起來,戚潯看著那黑洞洞的車門,心底突的一跳。
傅玦乾脆道:“既是如此,便去趙家巷看看。”
戚潯的確感覺杜玉薇過分剛強,可見她哭的不幸,隻好委宛的道:“我的確不懂女人為何一意孤行。”
戚潯歸家,剛沐浴梳洗完,便聞聲外間販子上響起了喧鬨的馬蹄聲,她隻覺古怪,這安寧坊向來安穩,大早晨的誰會在長街上縱馬?且聽著還不止一人。
宋懷瑾點頭,“也好,你來了,也有人能勸勸杜玉薇了,同為女人家,她或許能聽得進你說的話,這個伯府大蜜斯,當真是鬼迷了心竅,到了這個境地,還要護著方仲崎!”
“可現在方仲崎是殺人犯,如許的人不值得你們任何人迴護,姐姐不復甦,你們卻曉得短長,再如許下去,姐姐也要坐大牢。”杜玉蘿疾言厲色,逼得奶孃更加惶恐不安,“你曉得他逃去那邊對嗎?現在內裡到處都是搜捕他的人,我和母親曉得的嫁奩鋪子也就那麼幾處,他必然不會去,你快說,他逃去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