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能略一遊移，“這個小僧記不清了，不過寺內有記錄，小僧去為施主找找。”

二人跟著慧能往寺內深處去，夜色當中，迦葉寺幽寂澄淨，殘留的佛香嫋嫋，禪意清楚，偶爾能聞聲佛殿內另有師父在誦經，待行至一處配房外，她們在門口稍候，慧能自進屋內，冇多時，慧能捧著一本冊子出來。

楊興微愣，“這個冇有細問，如何了？這案子不是這兩日才生的？問年前何時去過迦葉寺做甚麼？”

此時已是日頭西斜，戚潯不敢遲誤時候，一起上奔馳未歇，比及了日暮時分，方近了棲雲山，迦葉寺在棲雲山半山腰，二人還要順著山道上行，山道上走得慢，還未看到迦葉寺的影子，天氣便暗淡下來。

“你問楊興？他本日也去城西了。”

“請的華嚴寺的師父們。”

他走進門教小廝們如何擺供桌，明顯對佛家供奉之禮分外熟諳，幾句話教完，又返身出來，“我送大人出門。”

她又問：“那過年之前呢？他可曾在月半去過？”

戚潯點頭，“不止這些，是以我想本身親身去一趟，現在衙門蒐證，也無需我著力，我現在解纜，早晨便可到迦葉寺，早晨歇在迦葉寺，明日傍晚前便可返來，到時候若我思疑有了根據，再向大人稟告。”

慧能麵色微變，“天然記得，阿彌陀佛，這位李施主常來寺內上香，可就在去歲冬月十五，李施主來寺內上香歸去的路上，生了不測墜崖而死，此事已報了京畿衙門，衙門之人也來寺中調查過，您問李施主之事是何意？”

“怎地了？你思疑楊鬆？”

戚潯應是，“出城辦差。”

宋懷瑾點頭，“驗完了，我們另有差事在身，便未幾留了，若案子有了停頓，會來府上奉告。”

四園竹10

傅玦往遠處周蔚身上掃了一眼，“何時回城？”

戚潯見到楊興便問：“那日你去迦葉寺，可有問過寺裡的師父，他此前是何時去迦葉寺齋戒的？”

“我思疑此次的案子並非一人作案。”

傅玦大略感覺無趣，眉間有些聊賴之感，問她：“要出城？”

慧能點頭，戚潯便道：“本日我來，是想問這位楊至公子在過年之前，都是何時來此齋戒的？精確的光陰您可記得？”

周蔚聽得大驚，“並非一人作案？莫非是幾人合作不成？”

戚潯便道：“那卑職與大人一起去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