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驚華_十破陣20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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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管本身流血的指甲,隻將絲絛和玉佩一點點撿起來,又痛心腸道:“我的指甲,是你用脂紙染得,這掛玉佩的穗子結,也是你編得,玉佩,是你在相國寺開過光的,莫非這些,都是你假裝做出來的?”

另一側,刑部尚書鄭懷興,大理寺卿魏謙與少卿宋懷瑾,並著禦史台大夫蔣維和禦史中丞藺知行皆在場,傅玦斂眸,掀袍膜拜,“罪臣寧璟,拜見陛下。”

“莫非我說了,你就能幫我殺了他嗎?”

秦瞻想起呂嫣,眼底儘是輕鄙,“那日去水閣,公主酒後失語,提到了瑤華之亂,我本不想起火,可到底未曾忍住,我知她酒後必然記不清前事,便喝罵趙燁死不敷惜,又說趙燁死於我之手,是他的報應,可我冇想到,此話卻被呂嫣聞聲,她當真是民氣不敷啊,竟威脅於我……”

秦瞻一副耐著性子與孫律講事理的模樣,從神態到言辭,皆是滴水不漏,孫律盯著他,彷彿想從他身上尋出馬腳,這時,他想到了書畫在刑部大牢中所言。

入拱衛司大牢數日, 傅玦描述頹唐,氣度卻還算安然, 間隔前次見到孫律已過了足足兩天兩夜, 他不知孫律瑤華之行是何成果,但不管瑤華宮是否有所獲,時至本日, 朝堂之上的各個派黨必然已按捺不住。

“你剛纔提到的徐聞璋,我的確熟諳,但我父親當年弟子故舊極多,徐聞璋隻不過是非常淺顯的一個,我擅文,他倒是武將,我與他的交集實在未幾,又豈能讓他幫我安插如許大的凶案?至於我府中小廝侍婢,暮年間府中不知惹了甚麼不吉之物,的確出過幾次性命,可那不過都是不測,再不濟,也是府內下人相鬥生出的惡果,與我何乾?”

秦瞻認識到了甚麼,麵色突然慘白,又絕望地看向趙沅,“公主……我、我剛纔做了甚麼……”

孫律的話擲地有聲,直驚得在場幾個不知內幕之人眸子子差點掉在地上!

秦瞻狠聲道:“你們不是都查到淑妃宮裡了嗎?”

孫律看也不看趙沅,隻語氣卑劣地帶上了輕鄙,“你是伯府之子,又驚才豔豔,是世人眼中的天之寵兒,可你卻被皇子逼迫著與男人歡好,你不得不接受侵犯,卻因為他的身份有磨難言,你怎能不恨他?!”

被擋著的建章帝俄然開口,蔣維和鄭懷興趕緊讓開,便見建章帝寒著臉道:“本來這纔是你的真臉孔,當年皇兄到底對你做了甚麼?真的是你害了他?!”

秦瞻跪得直挺挺的,涓滴不見心虛之感,“那夜我多飲了兩杯酒,照顧完公主以後,我便想出去發披髮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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