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她弟弟。”
“剖驗屍體……”厲七冇聽懂,“這是何意?”
說到此處,厲繁彷彿俄然想起甚麼似的,一把捂住了本身的嘴巴,他驚駭的望著傅玦,一張小臉變得煞白,他這模樣,不消問便曉得,他剛纔說出了厲七不讓他說出口的話!
進了院子,園內倒是非常整齊,門額之上還掛著一塊辦喪事用的紅綢緞,厲七悶聲道:“我把念兒她娘叫出來,你要問甚麼便問吧。”
戚潯傾身細查,“腿根處並無外傷和淤傷,但死者已非處子之身, 陰/戶內另有紅腫陳跡, 從傷痕來看,當是在兩三日以內受的傷, 未見精元, 應是洗濯過身材。”
傅玦麵上卻不急不緩,他將名冊取出,“厲唸的弟弟名叫厲繁,李廉你去將他叫來祠堂。”
公然,厲繁收縮的肩背一下放鬆了,“我姐姐……比我大好幾歲,自小便待我極好,有好吃的也給我,還給我縫衣裳,給我納鞋子,她和母親一樣有病,母親臥床之時,便是她來做飯,她做的湯餅很好吃,夏天的時候我與她睡在一處,她給我扇蚊子,等我睡了她才睡,她還給我洗頭髮——”
白霄的姐姐叫白歆,客歲八月,在大婚前日出了不測,是七個女人當中第二個死的。
厲繁驚駭極了,捂著本身的嘴巴,銀塊都掉下來,他又一臉驚駭的回身看出去,彷彿驚駭厲七在外間聽到他說的話,見門緊閉著他才微微鬆了口氣,卻還是滿臉的煩惱與忌怕。
“這個……相看過一家,但是還未下定。”
林巍在旁道:“讓你帶路就帶路,哪那麼多廢話?”
他看向林誌成,“前幾個死者的精確滅亡時候可有?”
厲七一聽此話,麵露焦心,彷彿是想禁止他們,“我女兒人都死了,若生前當真受過欺負,那她也已經夠慘了,現在被你們磋磨,還要壞她名聲,她在天之靈難道更難安?”
傅玦冰臉銳目,與昨夜侃侃而談的如玉君子模樣判若兩人,厲七被他駭住,倉猝辯白道:“這如何能夠!如何能夠是我,我是她親生父親,怎會做如此有違人倫之事?”
厲繁又點頭,“她不怕,她每次出去都是父親陪著——”
“身材不好。”傅玦暖和道:“那恰好,我們這裡有大夫,能夠幫你看看,你帶路吧——”
林誌成上前,“白兄弟,你不要這麼驚駭,我們隻是來查查你姐姐的事。”
戚潯感喟,“厲念兒過世的時候,嬸子在她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