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香頓時鬆了口氣,一旁的戚潯看看柳凝香,再看看玉娘,又看看本身,俄然輕聲道:“王爺,卑職有個彆例。”
玉娘看她如此畏怕,一咬牙道:“大人,不如讓民女扮做凝香?我們戲伶會扮模樣,到時候我與她換了衣裳打扮,劉元不必然會認出來。”
“他手腳還算敏捷,疇前也是學過些藥理的,是以也無需教太多,從正月到四月末,一向在那藥鋪裡待著,常日裡沉默寡言,每日悄無聲氣的乾活,鋪子裡的人說他除了喜好聽戲以外,冇有任何不良癖好,也不跟其彆人多做交友。”
一眾伴計都點頭,傅玦便擰了眉頭,“他已經快一個月冇有來了,冇有再看到柳凝香,又犯瞭如許大的罪惡,是以纔會鋌而走險。”
半晌,傅玦終究艱钜的道:“能夠一試。”
堂中一默,不說兩位女人,便是樂工們都遲疑擔憂,戚潯雖覺柳凝香的處境傷害,卻也感覺這不失為一個彆例,這時傅玦又道:“不管劉元後日會不會來,你們明日持續停業,如有人來問,你們便說要去忠國公府賀壽,明日也要為賀壽做籌辦。”
還未到二更天,第二台戲即便已經散場,戲樓裡也應當是燈火透明的,可這會兒,戲樓和前夕一樣,樓內隻要幾盞昏燈亮著。
袁夫人立即應下,又命人將暖閣的長案抬過來,謝南柯便當著袁望山的麵作畫,第一張畫出表麵,便給袁望山辨認,袁望山點頭,“太英朗了,那小我的氣質非常陰沉,眼睛也冇有這般大……”
柳凝香頓時紅了眼眶,“大人,民女……”
這時,戚潯又道:“不過,後日王爺和李捕頭不是都要去國公府嗎?”
傅玦當然不想,也曉得此法可行,可昨夜那惡夢在搗蛋,他向來判定之人竟也躊躇起來,可戚潯信賴的看著他,彷彿一開端就曉得他不會回絕。
傅玦道:“不必了,夠用便可。”
戚潯一板一眼的道:“這還是頭一遭用這體例,多少有點擔憂,不過卑職去,起碼比凝香女人本身去來的穩妥。”
傅玦又將畫像給掌櫃和伴計們看,“都想想,看看是否記得此人。”
柳凝香和其彆人一起看向畫像,不過一瞬工夫,柳凝香嚇得今後退了一步,“是這小我,就是這小我,他生的一雙單眼皮的眸子,我記得最為清楚!”
袁望山說至此處,語聲忽而微顫,“此人不顯山露水的,這第二日,著靛藍長衫,坐的角落恰好燈火暗淡,更加的不顯眼,可我當時和他四目相對了一瞬,隻感覺……隻感覺此人目工夫沉沉的,他的長相,算是清臒,五官扁平,眼皮是單的,眼尾頎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