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玦道:“你們放心,凶手暗害齊女人,自是有動機,此番西涼聯婚人選之爭,自為其一,我們會想到此處。”
夜色已深,孫律從外大步而來,身邊是幾個熟悉的校尉,他們打著火把,跳動的火光映出孫律冷沉的臉,待他走近,長公主一眼看出不對,“這是如何了?如何肝火沖沖的?”
剛纔暈厥的柳氏已經轉醒,見杜玉蘿如此說齊明棠,柳氏氣道:“你胡說,你說的這些,有誰給你作證呢?我們明棠不是那樣的孩子。”
長公主又等了半盞茶時候,見兩位夫人和齊明月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便上前去安慰,一番入情入理之詞,令齊家人也不好回絕,隻是臨走之時聽聞要驗屍,柳氏啞著嗓子道:“為了找到暗害棠兒的人,驗便驗吧,但不能損了棠兒遺容。”
長公主和駙馬方法著齊家人分開,又一併帶著呂嫣和杜玉蘿回擷芳館候命,孫菱則被留在望月樓,看看有何事需求傳話的,冇多時,一樓廳堂便空了,宋懷瑾撥出口氣看向傅玦,“王爺,眼下如何辦?”
傅玦聞言看向戚潯,戚潯果然也看著她,四目相對的刹時,戚潯回想起徹夜膽戰心驚的各種,亦想起了傅玦說的那些話,她眼瞳微閃,回身將齊明棠兩臂的衣袖放下來,又去看那鮮血淋漓的石塊。
齊峻麵色微變,換了語氣道:“公主曲解了,不是這個意義,隻是棠兒好端端的冇了,不管如何也該給我們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