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嬌娘_第7章一寸金07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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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樓看著鄭文宴,“看來,你要好好解釋一下了。”

鄭文宴一臉苦相,“回稟侯爺,府內有措置家務的回事廳,要緊的鑰匙鄙人隨身帶著,其他不要緊的庫房鑰匙都放在回事廳的小書房內,藥庫的鑰匙便是如此,藥庫多日未開,鄙人也未曾檢察鑰匙還在不在,本日知府大人說要,這纔派人去拿,冇想到鑰匙不見了。”

二夫人垂著眸子,眼神閃躲,語氣有幾分畏色,霍危樓鳳眸微狹,“鄭文宸乃是被人暗害致死,你如有所坦白,或許會使凶手埋冇極深,你想好了?”

鄭文宴擦了一把汗,恭敬應是,霍危樓便抬步而出,走到薄若幽身側時,目光自她麵上掃過,“你跟來。”

二夫人抹了一把眼角,“便是說夫君去了邀月閣,民婦帶著瀟兒,跟著侍奴最早趕到,到的時候,便見夫君站在三樓圍欄之上,民婦正要迷惑,便看到了他身後之人……”

二夫人用了極大的力量纔將這話說完,她不敢明白指證鄭文宴。

霍危樓問完,二夫人肩背一縮,那是明晃晃寫在麵上的驚駭,“民婦……民婦不知,若說有誰與夫君有仇怨,倒也談不上,獨一的能夠便是爵位……”

霍危樓眸色分毫未變,仍威壓懾人,鄭文宴又急道:“母親死的那夜,鄙人整夜都在本身院中,鄙人有人證,侯爺不該思疑鄙人纔是――”

這些言辭和鄭雲霓之語皆對了上,霍危樓凝眸,“鄭文宴逼你們交摺子是何時之事?”

薄若幽回聲,跟在福公公和賀成身後走了出去。

霍危樓直接問道:“老夫人頭七那日,你到的最晚,厥後又分開,你都做了甚麼?”

二夫人眼底此時才生出一絲痛恨,“夫君身後第三日,夫君是有瀟兒的,若母親當真寫了摺子,隻如果母親親手所寫,蓋了印信,民婦便可著人送去都城,到時候爵位便會順位落在瀟兒身上,他便是為此,纔來逼迫,他……乃至派人搜了我們的院子,可我們若當真有摺子,又怎會不送入京中本身留著呢?他甚麼也未找到,我到底是他二嫂,府裡那般多人看著,他隻得無功而返。”

這便奇特了,母親頭七之夜,明知法事要開端,卻單獨往偏僻的邀月閣而去。

鄭文安便道:“母親生二哥的時候不輕易,是以自小對二哥非常寵嬖,這纔將二哥養的性子有些乖戾,疇前大哥在時還好些,有小我能壓住他,大哥去後,二哥便有些不受管束,不過二哥雖是脾氣暴躁,倒是個脆弱之人,他不敢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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