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和王青甫所說符合,霍危樓又問,“淨空出事之前,你可曾見過他?”
了慧忙道:“先是置於庫房以內,厥後被搬去了佛殿當中供奉佛寶,前兩年寺內換了一批朽壞的器具,那蓮台便被置換掉了。”
霍危樓仍然問了淨空與誰交好的題目,吳瑜便道:“和馮大人最熟稔,馮大人禮佛,且又是洛州父母官,常常來寺裡和淨空大師講經,除此以外,在我們剩下三人裡便是和下官會投緣幾分,下官也頗信佛,是以當時來舍利大典非常歡樂,還就教過淨空大師幾個題目。”
福公公和了凡齊齊點頭,薄若幽眼底閃過一抹微芒,看向霍危樓道:“侯爺,盜竊舍利子之人,是否會用到甚麼障眼法?”
了慧便是當日帶路往萬佛崖去的和尚,霍危樓令人將其召來,剛問起蓮台,了慧便道:“蓮台乃城中木工所製,上為佛蓮,內裡中空,外有朱漆,厥後禮部來人驗看無錯以後,便一起支出了庫房以內,由專人把守。”
見霍危樓問起此物,了凡忙道:“此物為木質,是專門為大典籌辦,當年很多物件都是提早三月雕鏤的雕鏤,繡製的繡製,大典上所用之物,也皆是嶄新。”
薄若幽聞言感覺那裡有些古怪,卻又說不上來。
福公公抬手比了比,“也就,一人合抱般粗細吧。”
可惜匠人遠在冀州,還不知何時才氣尋到。
薄若幽便道:“此處焊接之時彷彿生了岔子,而後又被打磨過,若非金漆上的極厚,這佛像隻怕就要毀了。”
了凡和了覺站在一旁,聽到此言仍然有些不忿,霍危樓眼底明暗不定的,半晌後俄然問了凡,“你師父是哪般性子的人?他當時治下可嚴?”
霍危樓未曾細說,又問:“馮侖這幾年在京中,和吳瑜走的可算近?”
霍輕泓唇角抽搐著,“你……你如何連這個也曉得?”
薄若幽聽福公公說的細心,腦海當中忽而靈光一閃,“公公說,當時主持尋了一把大傘罩在那銅匣之上的,公公能夠說說,那是一把如何的傘?”
吳瑜麵色微變,“這個……下官猜不出來。”
“馮侖遇害第二日,他可有洗衣?”
薄若幽遊移道:“世子曉得?”
霍危樓說完,林槐倒覺茅塞頓開,隻是如此倒又墮入了猶疑,“那這般說來,他們幾人還是懷疑相稱,剛纔侯爺問他三人之時,倒是冇瞧出甚麼馬腳,隻是王大人言辭之間非常迴護吳大人,而他說嶽將軍時,倒有些針對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