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此句,再無彆話?”
鄭文安和鄭文容聽的大驚失容,自是都冇想到鄭雲霓小小年紀竟有這般魄力,敢冒險去找凶手複仇,鄭文安也紅了眸子,“雲霓,你何必這般冒險……”
鄭雲霓一臉無辜之狀,再加上一雙淚眼,實在令人設想不出她在做戲。
算起來,鄭雲霓還是第一個和凶手那麼近打了照麵,且從她部下逃脫的,鄭雲霓點了點頭,神采更加驚懼,“有……有的……那張臉可駭極了,就……就好似傻姑的臉普通,看著便令人感覺是個心狠手辣之人。”
薄若幽語聲清脆毫不猶疑,言語更是詳確,更用本身左手在鄭雲霓手背上比劃了一番,一時候,世人乃至能設想得出彼時二人是如何拉扯。
霍危樓彷彿歎了口氣,而後才帶著薄若幽走了過來,待到世人麵前,方纔道:“既是以桐油燃燒,凶手必然去府庫當中盜竊過桐油,本侯已派人往府庫搜尋,看可否查出線索。”
她生的枯瘦如柴,麵龐不天然的顯白,左臉上的疤痕成紫黑之色,乍看之下與傻姑幾近一模一樣,可當夜風吹拂起她的頭髮將那左臉擋住,世人一眼便能看出,她與鄭雲霓纔是連骨相都有八分類似。
說著,霍危樓抬眸看向火場,“眼下當務之急,還是先救人。”
俄然,霍危樓的目光看向了她。
火勢越來越大,剛纔入火場的兩個繡衣使身形利落,卻現在都未出來,霍危樓眉頭緊皺,其彆人也一顆心高高提著,恐怕兩個繡衣使也斷送此中。
霍危樓聽著鄭雲霓大義凜然之語,眉頭微蹙,他隻肯定鄭雲霓是在做戲,又得了薄若幽之語認定其有放火懷疑,現在她這般承認火當真是她所放,他卻又感覺那裡有些奇特。
霍危樓看著掌心耳墜,再看了看鄭雲霓,眉頭一簇,“你說你下午去了佛堂,可你的耳墜,怎會在西南府庫當中呈現?”
這時,鄭雲霓又哭道,“侯爺說我扯謊,可我為何要扯謊呢,好端端的,我為何要來此處?我從火中逃出,我差點送了性命啊……”
霍危樓便問鄭文安:“府內那邊存有桐油?”
鄭雲霓一聽此言,神采更是猖獗,可就在此時,正對著火場而站的賀成,驚呼一聲指向了火場當中,“侯爺,救到人了――”
鄭雲霓卻忽而嘲笑開來,“這算甚麼證據?我便是鄭雲霓,甚麼暗渠暗室,我十足不知,下月我便要與二殿下大婚,你們怎敢如此待我?”
鄭雲霓到底還是改了口,隻是她此疑問,鄭文安卻一時不知如何作答,他抬眸望著霍危樓,語聲晦澀,“侯爺,雲霓不知當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