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意哭著點頭:“不是的……是因為……因為兩年前傻姑掉下枯井,是……是大蜜斯將傻姑推下去的――”
鄭文容麵色一變,卻聽霍危樓持續道,“而鄭雲霓不但生辰是假的,她另有個雙生姐妹。”
想到當年大夫人無端瘋顛,鄭文容多年來的疑竇也得以解開,他眼底一片驚濤駭浪,再轉眸看一眼鄭文安麵色,哪怕他仍然在嘴硬,鄭文容卻也看出來霍危樓所言皆是真的,他艱钜的咬了咬牙,“那現在,她……那孩子在那邊?”
薄若幽突然開口,霍危樓回望著她,薄若幽便道:“剛纔民女便是此意,那藏在地下的人,也是一個和傻姑一樣麵有燒傷疤痕的女子,她們身形類似,因為臉上有疤痕的原因,足以以假亂真。”她看向福公公,“公公,我們第一次見到的傻姑,多數不是真的傻姑,而是藏於地下的凶手。”
繡衣使點頭,又回身看向梅林邊。
鄭文安立即道:“此事和雲霓無關,她甚麼都不曉得。”
霍危樓點頭,“將祠堂下暗室內的東西儘數收繳上來。”
霍危樓狹眸看去,公然看到一個侍婢焦心的站在內裡。
賀成話冇說完,又有繡衣使從外走了出去。
霍危樓看著鄭文安的神采更加冰冷了,“十六年前,因為雙生女兒之事,你們換了侯府統統下人,此案案發,曉得凶手留下‘陰年陰時’四字以後,你便曉得,凶手定然是當年之事的知戀人,和玉嬤嬤商討以後,你們決定毀了祠堂之下的暗室,好讓我們無從查證,因為那邊麵的證據,不是一張紙一件衣裳,而是整整幾間活人被囚禁過的屋子,你們來不及毀掉統統蹤跡,便隻好將祠堂也燒了。”
“哪小我?”鄭文安吃緊問道。
她意在本身跟著衙差去便可,誰料霍危樓看她一眼,“隨本侯同去。”
語聲沙啞的令民氣碎,那張奮力仰著的臉上更寫滿了絕望的要求。
鄭雲霓哭的撕心裂肺,雖是被鄭文安扶住,卻仍然站起不來,現在緊緊攥著鄭文安的胳膊,“五叔,快救救母親啊……”說著話,又回身望著霍危樓,“侯爺,請侯爺救救母親,母親有病在身,她……她如何能跑的出來啊……”
霍危樓語聲淡但是帶著寒意,而他接下來的話,更令統統人麵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