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隻白玉大手扶搖而上,五指接連到六合的絕頂,將滾滾的雷海托在掌心。
可即便如此,男人還是神情嚴峻。
…………
一名男人在半空呈現,周身閃爍著燦爛的神華,彷彿是降下塵寰的神明,眉宇間是不成一世的傲氣。
想到這裡,貳心中的殺機陡增。
演武場中心,一百張書案早早擺設於此,以古檀木雕成,紋龍畫鳳,儘權貴雅。正如軒轅學府之弟子,各個皆為人中龍鳳。
“咳咳”
白玉大日暴漲,現在足足有萬丈的粗細,六合都將近被它填滿。僅是其間溢散的一縷氣味,都令得片片虛空陷落。
翌日淩晨,伴著第一縷光輝灑下,軒轅學府又熱烈起來。
好大的口氣,這是將天罰都不放在眼中。
此時他們並不曉得,一場針對牧白的大劫已經悄悄放開,逃無可逃!
雷海愈演愈烈,響震蒼穹,恍如果上天的心跳之聲,刁悍而飽含力量。無量的神音炸開,天威浩大無窮,攜著囊括江山的威勢橫掃下來。
同時,男人悄悄心驚。
大長老雙目緊閉,並未作答。他麵如死灰,嘴角處淌著猩紅的鮮血。他的胸口起伏狠惡,仍有些答應駭的法例殘留,明顯受了嚴峻的道傷。
赤血雷霆顯化,定伴隨大亂產生。他不敢懶惰,當即喚出族中百位強者,與他一同立在雷雲之下,隨時籌辦脫手,與天威對抗。
雷海內暴風高文,像是一群猛獸在此中嘶吼。男人橫眉,他感到了不祥的征象,旋即化出兩輪白玉大日懸到高空,以備有變故產生。
遠處鳩聲動聽,近處杏花映日,劫後的牧家,又成了一片平和的淨土。
“吼嗚~”……
宗武以後,便是才謀。考覈分兩日停止,一日才乾,一日策畫。
他背手而立,僅憑著一身的聖威就逼停了殘虐的雷海。而後,他對著下方淡淡開口,似是在號令“爾等無需暴躁,尋儘因果便好。”
“彈壓。”
“我為何會生出如此的感到,莫非有大難要來臨下來。”牧白自語。
在這個修士的天下,若無修為,統統都是虛談,更不要妄圖治國用兵。
朝中之王無人會用弱將,軍中之兵也不會佩服螻蟻。故此,唯有宗武中脫穎而出者,纔有資格參與考覈,一展才調。
學員們連續出場,每位都舉頭闊步,麵熟春輝。他們乃是將來人族疆場上的棟梁,目前就已然躍躍欲試。
若非這裡的人們都見過他幾日前大開殺戒,不免要將他當作是某個文弱墨客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