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完以後，房間沉寂了兩秒鐘，接著響起一個女人清楚的聲音：“我叫嚴果。”

“既然她甚麼都記不住，催眠真有結果嗎？”郭蓉蓉提出思疑。

“你媽叫甚麼？”

……

……

他說話的語速非常遲緩清楚，帶著一種令人倦怠的磁性。

“是的，隻是一場夢，你說說看，你在夢裡都看到了甚麼，看到你家了嗎？”

“好，冇題目。”

“他們來乾甚麼？”

等女人差未幾到了中度催眠狀況，呼吸就已經安穩了，他開端問：“現在奉告我你叫甚麼名字。”

“我……我冇有爸。”

“你家住那裡？”

郭蓉蓉吐吐舌頭，不吭聲了。

“你熟諳他們嗎？”

“她記不起案發全部顛末，但是能斷斷續續記著一些片段，她說另有其他的被害人被囚禁了，我們以為她就死從囚禁地逃出來的，如果我們不能早點兒找到囚禁地，那些人恐怕凶多吉少。”

“我家……”

宋玉林瞪她一眼，“好都雅。”

“隻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