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心中湧起一股預感,這兩株樹恰是他兩重身份的具象化意味,那株銀杏樹,無疑是代表著他本身——葉初;而那棵參天榕樹,則意味著另一個他——宙斯·朱庇特的高貴身份。
見此,葉初終究按捺不住,嘴角勾畫出一抹笑意,輕聲說道:
“我現在這個模樣,已經籌算直接用掉最後的機遇讓赫爾墨斯來處理,你看如何樣?”
“是時候了,讓宙斯·朱庇特,在這舞台上大放異彩吧!”
聽到這句話,墨丘利臉上閃過一抹驚詫,趕緊迴應道:
正應了一句話,權力足以令人改頭換麵。
“公然不出所料,墨丘利所修建的通道是連接著葉初這個身份的,而非這具身材本身。”
“彆急,不過是我將赫爾墨斯今後附身我所需的代價,換成了他能替我處理我冇法措置的困難,並且,從今今後,他想操控我的身材前,我都能提早曉得。”葉初悠然說道,
他悄悄撫觸著重生的身材,旋即妥當地站起家來。
“那就好。”墨丘利聞言,終究鬆了一口氣。
“不過,以後我就冇法親眼目睹赫爾墨斯操縱我的身材做些甚麼了,你能不能幫我盯著他,萬一他提早做些甚麼對我們倒黴的事情,我也好提早籌辦應對。”
方纔與赫爾墨斯達成的那場買賣,他的新身份解鎖了一扇通往未知的大門,也與某種奧秘的旋渦建立了一段時候的鏈接,固然隻要不到幾秒,但他還是獲得了一部分知識。
“有點奇特啊。”
忍耐了十數秒狠惡疼痛的葉初,終究算是適應到能夠開口的程度後,他向墨丘利收回了微小卻果斷的呼喊。
一株僅及人高,形狀彷彿文雅的銀杏樹,披髮著溫馨的氣味;而另一株則如榕樹般巍峨壯觀,直插雲霄,氣勢澎湃。
“你有才氣治癒我的身材嗎?”
“如何能夠有。”
帶著如許的思考,葉初緩緩展開了雙眸,心中已有了下一步的籌算,他還需求考證一個相稱首要的猜想。
但是,葉初的話鋒一轉,持續道:
“你真是太無能了。”
待到光彩散去,一名身著金色風衣、風采翩翩的中年大叔鮮明閃現,恰是宙斯·朱庇特。
不,或許是赫爾墨斯給他形成的暗影太大了,以是他真的很恨對方,就跟之前的我一樣。
但是,腦海中並未響起對方的迴應。
葉初如許問道,話語中帶著一絲探聽,他試圖摸清對方是否把握著能對他身材狀況施加影響的力量。
“啊?我哪來這才氣,要我有,我早就脫手了,哪還會站在這兒乾焦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