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杜君寶正在內院中陪著子玉議論她的家傳刀法之時,靈風從院外走了過來,手中還拿著一張信封。她走到杜君寶身前,將手中的信封直接遞了過來。
半晌,蹄聲“得得”,那紅馬徐行踱了過來,杜君寶也不知不覺迎了上去。
寂然半晌,杜君寶率先開口,笑道:“你是?”
說罷,縱身疾躍,猛地向馬兒撲了疇昔。
兩人一馬雙乘,同坐一鞍,背後出指,當真是舉手之勞。
鼻子嗅了幾嗅,接著吟道:“霞綺、羅裳、粉麵、芳心、瑞香……嗯!真的是瑞香。”本來這紅衣少女中衣以內,公然貼肉藏著一朵瑞香花,她聞言不由“噗哧”一笑,回眸望來,俏俏地瞅著杜君寶道:“算你鼻子靈,也真虧你辯白得出。”
杜君寶眉頭蹙皺,道:“你要去哪兒?”
杜君寶哈哈大笑,道:“剝皮抽筋,那都是今後的事,現在你不說清楚你是誰,少爺得好好打你一頓屁股。”
忽見數十丈外,另一座土坡之上,靜悄悄站著一匹紅馬,鞍上坐著一個紅衣人。
她左臂圈了半圓,右臂卻從圈影當中疾然前伸,擰向杜君寶的臉頰。
而尊寶卻帶領著小黑出了遠門,至今已經有四個多月冇返來了。這偌大的院子當中,隻剩下靈風和杜君寶以及杜子玉三人。
“這是甚麼?”杜君寶一邊接了過來,一邊很迷惑的問道。
不過,他還是很利索的將信封翻開,隻見那薄薄的一張白紙上隻要短短十三個字:明日淩晨,靈武城外,城東土坡見。
她罵時咬牙切齒,生似受了天大的冤枉,杜君寶悄悄一驚,忖道:莫非本身剛纔用力太大了?
就在蘇凝心機攢動之時,杜君寶情意忽變,手臂陡沉,竟將她扔在身後馬鞍上。
杜君寶神采頓時嚴峻起啦,心中暗道:她到底是誰。如何對本身環境如此體味。莫非是從南山國那邊過來的?
紅衣少女咬牙切齒,手中馬鞭一沉,朝杜君寶頭頂擊下。
蘇凝嬌軀一顫,滿身癱瘓,不由自主的“格格”一陣大笑。
話音一落,玉掌陡揮,勁風急襲,一掌便向杜君寶當胸擊去。
那紅馬聞得驚嚇,俄然間前蹄一屈,後蹄猛揚,喉間一聲歡嘶,竟將那紅衣少女顛離馬鞍,臨空飛了出去。
……
但現在蘇凝這般咬牙切齒,恍若受了天大的冤枉,隻聽蘇凝嘶聲又道:“我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