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作勢回身要走，然後被淩靈兒叫住。

老頭黯然道：“她姓淩，的確是我女兒。我留在玉輪城也是為了她。但……”

淩靈兒一顫抖，向後退了兩步。

“國醫局是聯邦最大的醫藥基地，光是用於研討晉升武者心力的藥品，破鈔的天然動植物素材就代價不菲。這內裡觸及各方權勢的好處，黑幕不小。靈兒這丫頭，一個弱女子，去哪種處所……”

淩靈兒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我是名記者，明天國醫局有新產品公佈會，我是去那邊插手公佈會……我想你是曲解了，我並不是冒然潛入。”

“……”

春季心想本身說得太直接了，該和緩一下氛圍，因而道：“你的口紅很標緻……”

淩靈兒吸了一口氣，打量著麵前這個俄然呈現的年青男人，問道：“你問這個乾甚麼？你還聽到了甚麼？”

淩靈兒的神采在月光下看來有些慘白，但臉部曲線很溫和，下巴有點尖，嘴唇有些薄，塗著鮮紅的色彩，幾縷頭髮順著眉角垂下，眼睛帶著些許的疲色。

“好了。”春季擺手道：“多餘的事情就不消說了。對你的隱私我興趣不大。”

看她說得淡然，但說話的時候，目光始終在躲閃，這讓春季起了狐疑，他想起淩老頭兒的叮嚀，說道：“你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