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明顯是斷交的話語,尾音卻還是帶了哭腔。
“啊?”聶靜苗噎住,不置信地看著餘沐兒。
常芸?
王晴柔輕笑出聲,晃著腦袋感慨道:“餘沐兒啊餘沐兒,你當是過家家呢,你想放誰就放誰呀?”
王晴柔看著餘沐兒。
“輸的人,明天就奉告教員,乞假一月,不得再參與練習!”
“女人,你這石袋被人動了手腳,毒液遇著汗液,便會發作,你……”
“好癢、好癢……”她的身子大幅度彎下,柔滑雙手隔著布料大力地撓搓著,腳步卻不敢停下。
餘沐兒錯愣地睜大眼睛。
她向來都是被人護在身後,這一次,她想護彆人。
王晴柔儘力,且擅啞忍,在體術三級的方陣裡她資質不卓,卻氣力不俗。
她明天夜裡就要分開巫學院,去往淮陽郡了。
沐兒早出晚歸辛苦練習她都看在眼裡。她可不想因為這破事就讓沐兒一月都不能參與練習。
她不置信地睜大眼睛,節製不住地伸手撓去。
這癢意來得凶悍,像有無數小蟲在她腿上匍匐啃咬,讓她本來因為狠惡奔馳而泛紅的臉頰變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