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
巫女,還能是隨便發善心的存在?
“巫、巫女大人……”印入視線的是容依略帶擔憂的臉,徐氏接受不住,立馬顫顫巍巍地就想起家。
容依暗歎一聲,揮揮手,表示老婦和巫女們都撤了。
在城東的一處餛飩攤裡,坐著四五個囫圇吃著菜肉餛飩、喝著清湯的布衣。這大熱的天就算走幾步路都能汗流浹背,但架不住這裡餛飩又鮮又大,好吃得不可,以是他們吃得滿頭大汗也甘之若飴。
下午的課程還是停止。
不過半天時候,城東詐屍、巫學院驅魔失利的事情就已經傳遍全部城內。乃至有功德者還將這段事情改成了戲曲,在茶館戲坊裡咿咿呀呀地唱起來了。
“欸我說,我但是跑暈了一匹上等好馬纔給你送來的。”那郵差眨巴眨巴眼睛,眼裡閃動著貪婪而滑頭的光芒。
“欸你們傳聞了嗎,巫學院的那事情……”一個白臉男人放動手中的白瓷大碗,一抹臉上的汗珠,舉高了聲音說道。
常芸冷哼一聲,接過信封,一個小銀幣不著陳跡地塞到了郵差的手中。
她持續看了下去。
方纔還擠得水泄不通的空位上,此時隻剩下了膽量大的三兩人。地上是世人跑丟了的鞋子和嘔吐物。遠處是不過十來歲的巫童們躲在屋子邊上膽怯地張望。
此時四周已堆積了十來人之多,見白臉男人停下,趕緊大聲催促。
“哎,就是城東那郎中死了兒子,但是哪想到,那兒子的屍身還冇入土,就詐屍了!還嚇死了一個路過的男人!然後嘛……”
若以她的性子,定會對那討情的公眾置之不睬,而不是發甚麼善心,讓他們闖進門來。
“是啊是啊!快說吧!”
這些招式常芸之前已經跟暮雲巫女學過,但還是端好了姿式,未曾放鬆一毫。她一邊輕念口訣揮動佩劍,一邊在心中悄悄考慮。
“然後如何了?”一個小女孩忍不住大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