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秦炎尋覓著合適的用詞,“說過我是不可的吧?”
“你在質疑我?”秦炎黑了臉。
眉眼毫無特性,另有這瘠薄的身材,抱起來必定硬邦邦的。
畫麵再次翻轉,這個女子蒲伏在地上,嘴裡咳出團團鮮血,眼睛卻還是那麼灼灼有神。她用儘本身最後的力量,喃喃低語:“你覺得我希奇?你要拿去,便拿去,我……毫不做任何人的傀儡!”
四周熱烈的兜攬聲俄然不見了,同時不見的另有那鱗次櫛比的重重修建,取而代之的,竟是屍橫遍野、滿地瘡痍的疆場。
在雙川縣城外的一處宅邸裡。
“季升。”秦炎皮笑肉不笑了。
這聲音算得上好聽的範圍,是能搔得民氣癢癢的那種,但是話裡的內容明顯就不是那麼上得了檯麵了。
“是是是。”季升立馬承諾,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跑再說。
她嘴角微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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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站在院子裡,一身常服,頭髮隨便束起,本來悠然閒適的打扮,卻因為他有些壓抑的深思而顯得不那麼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