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常芸挑起眉毛,“這是甚麼意義?”
抽靈以後,按理來講他會被卓希草草措置掉,但卓希卻破天荒地留下了他。或許是因為當初他追紙鳶時騰空翻飛的身影,或許是覺得他手上有長年習武而生出的老繭,總之,他成了卓希身邊的一條嘍囉。
蘇醜笑了:“看來你冇如何喝過。”
常芸看著他白衣暴露的一截清臒脖頸。
“我……你……”蘇醜張張嘴,想問很多,最後脫口而出的倒是一句:“你昨晚睡在哪兒的?”
身上一條毯子滑落。
“你說這酒……算不算好東西……”他癡癡地說著。
“我十二歲的時候,在鬨市和家人走散了……也怪我,平素都不出門的,也不曉得那天是中了甚麼邪,鬨著家人要上鬨市去玩。他們拗不動我,帶我去了,成果我因為追一隻紙鳶,便在人群中間和他們走散了……”
在一口大缸麵前,立著一道高挑的背影。
直到晚餐時候,蘇醜也冇將那女娃給“措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