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芸無語:“是。”
“哈哈,”牧之撫掌大笑,“我想讓它去哪它就能去哪!這就是對靈力的節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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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牧之略微使力,那石塊俄然狠惡地顫抖起來,不消一會兒,竟“砰”地一聲炸裂了!
“不過……”牧之眨眨眼,奧秘兮兮地湊到了常芸的麵前,一張吹彈可破的小臉上閃過一絲滑頭,“我家大人如許說我倒不是因為我靈力外現……而是因為我的斷才!”
“以是,到底甚麼是斷才?”
見常芸如此神情,牧之對勁地一笑,精美的眉眼在藍光的暉映下愈發熠熠生輝。凝神聚力,她輕皺眉頭,那石塊像是遭到她感化似的,開端慢悠悠地在常芸四周打起轉來。
“斷!”
很久,牧之才淒然一笑:“我真的冇想到,蜜斯姐你……”說到這裡,她如何也說不下去了,隻是看常芸的眼神愈發古怪了起來。終究,她輕歎一口氣,說道:“你還是我第一個冇法斷論之人。”
“聽到了冇啦!”牧之張牙舞爪地大呼。
她悄悄地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