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老頭襤褸不堪、又長又尖的指甲,狠狠地掐進了錢丁的肉裡。
常芸回絕了餘沐兒要來一同洗衣的發起,走向去往浣衣池的路上,一邊凝神回想。
可冇曾想他剛一低頭,那老頭俄然揚起了頭,正正地對上了他的眼睛!
常芸偏著頭,神采專注。
“鬼……鬼啊……”
“人。”她漸漸地說道。
牧之微微抬起眼來,看常芸如此模樣,心中微歎一聲,斂了神采:“好了好了,本日就講到這裡吧,說得本蜜斯累死了……不過,你們教員讓你們寫這個乾嗎?”
“看病?”牧之興趣更濃了,“快說說,黑霧變成了啥?”
“你說娑羅子啊,一種和胃止痛的藥材罷了。”牧之輕描淡寫地說道。
常芸忍不了,伸脫手猛地扣在牧之的頭上,重重地揉了兩下。
“我有甚麼不懂的?”牧之大大咧咧地在她身邊坐下,也不顧及泥土弄臟了她嶄新的粉色小衣裳。
“咣!”
牧之獵奇起來:“那你們上課還做了甚麼?”
“人?”牧之猛地睜大了雙眸,驀地哈哈地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鼓掌,神情間儘是張揚。
常芸無法。
“救我!救我!”燦若星鬥的眼睛裡立馬蓄起了淚意,她乞助般地抓住了常芸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澎湃大海中的一截浮木。
“嗚……好可駭……”
“我我我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