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貴妃一拍桌,“就這麼定了。”
便一口回絕了。
徐冉咻地一下臉紅。沈娘子如何俄然問這類事!讓人一點防備都冇有!
太子一愣,本是一句打趣話,她卻答覆得如此直白。
隻得謹慎翼翼地提了此事。
寧王半天擠出一句話:“要不就徐二孃子和沈娘子一起罷……”
寧王實在也不想來的,更何況是要提如此厚顏無恥的要求。如何能讓皇兄督察文彙的編訂進度呢?實在說不出口。但是一想到歸去後昆貴妃日夜不斷的嘮叨,寧王就感覺頭疼。
第二天寧王入宮遞摺子,官人自是說好,讓他去問太子定見。寧王忙地謝過,找人往東宮遞箋,將官人的意義寫明。然後興高采烈地往昆貴妃宮中去。
徐冉癡癡道:“獨一無二的禮品,那不就是我嘛。”
劉閣老委曲地將後半句咽回肚子。
從抽屜裡拿了一本極新的印本。
是了,果然如她所想,徐二孃子是殿下特地叫過來的。
太子轉眸見他這般癟著嘴,那臉上神情要多丟臉有多丟臉,忍不住出聲:“有話就說。”
太子瞧著她一雙眼睛眨啊眨地,想起那日她裝哭哭不出來一把掐過來,臉上也是這個神采。
今後誰如勇敢罵她,她就拿出學神親筆題的這副書畫,指著讓人在她跟前誇上一百遍“秀外慧中”,謔謔謔謔。
死纏爛打地說儘好話,拍儘馬屁,終究哄得太子改口,題了個“秀外慧中”。
沈令音本覺得徐冉定是要去的,聽到她回絕,便問:“你真不去?”
太子冷哼一聲。
沈令音神采當真:“你心中有傾慕的男人嗎?”
裘正到了門邊,長長地舒一口氣。本來前次在東宮見過的小妖精是徐家的,瞧太子那心疼樣,嘖嘖,他還當如何了巴巴地親身來禦病院請人,不過是平常風寒,竟也這般大動兵戈。
因著中午徐府探病的事情,太子明天表情不錯,想著這位弟弟年幼長進,恰是需求鼓勵的時候。便一口應下了。
過了半晌,諸位長史簇擁著太子和寧王而來。太子姿勢閒淡,穿一身月白錦紋袍,走在人群中,甚是顯眼。
丫環道,說是個姓呂的。
這邊徐冉在寫日記,那邊太子正在東宮見寧王。
流口水ing……
聲音輕微若蚊:“殿下,您是因為我病了,纔過來看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