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舌頭從那玻璃上劃過，朝著我胸口激射而來。

“這些都是普通滅亡的鬼，天然收到了六合循環的呼喚進入鬼域路。而那些非普通滅亡的人，或者是被你們這些險惡的靈師驅魔人行屍人釘住靈魂，難以成鬼。就會有地府公職職員從上麵上來，到陽間賣力勾魂奪魄，也就是傳說中的牛頭馬麵和吵嘴無常。而這兩個又有辨彆，牛頭馬麵賣力的普通是非普通滅亡的鬼，而吵嘴無常就是專門對於險惡靈師一類的。每一個到這鬼域路上的鬼，都是孤身一人，那些曾經甚麼鬼域路上做伴的話都是說了騙彆人憐憫的謊話。”

我們持續朝著前麵走著，期間不時的無形形色色的幽靈呈現，每個鬼都是踽踽獨行，顯得不幸非常。我轉頭問王嬌：“不是有牛頭馬麵和吵嘴無常押運幽靈嗎？他們如何都如許孤傲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