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脫手指,點了點照片上的斷腿蘿莉,另有院長。
“你發甚麼瘋!先彆動這裡的東西!”
我一時候,從他的身上看到些許西西弗斯的影子。
有些病人明顯還是處於復甦狀況的,那表麵馴良的院長倒是直接活體開顱,病人的臉全部都扭曲了,我看到了他被捆綁的四肢閃現出一種詭異的弧度,從眉毛再往上的部分,鮮血淋漓。
達納特斯冷冽地一笑,帶著些鄙夷的口氣道:“一些人留下的爛攤子,卻要讓無辜的驅鬼師來處理,乃至搭上了他們的性命,人啊,真是過分。”
那黑乎乎的龐大身材裡,傳來的淒厲哭喊聲,那些附身在長舌上的無數人麵……
但願國產的翻譯軟件能夠給力點!這層迷霧就差這一步,便能破開霧氣,看到前麵的本相了。
黑無常見我莫名變得很衝動,覺得我是發明瞭甚麼,倉猝問道。
他的身材重重地跌倒在地上,激起了一地的灰塵。
白無常站在不遠處,對著我揮動手,呼喊我疇昔,我提動手電筒,快步朝著阿誰紅色的小身影走去。
很久,我聽到他緩緩開口。
“我頓時讓西西弗斯去查。”
還好我有先見之明,這裡固然冇有收集,冇有信號,但我早已將翻譯軟件的質料全下載好了,應當能夠查到些藥物的稱呼,或是醫學的專業用語。
各處的鮮血,那些穿戴家屬長袍的驅鬼師倒在血泊中,有些直接被惡鬼給吸乾了靈魂,成為了一個死屍。
門微微半開著,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