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星瑤……再也不敢抵擋了。

他的手堪堪掠過她的臉頰，手背被她的耳朵碰了一下。

裴遠山走到小河邊上，回身，看慕夜廷，“慕興華這麼恨慕家，啟事也不是冇有，你應當清楚。”

裴遠山身著一襲玄色緞麵的唐裝，不似平時穿中山裝時候那麼呆板嚴厲，身上那份氣勢卻還是是君臨天下的霸氣感，“還在睡覺，聽老婆跑來哭哭啼啼地說女兒擅自離家了。我就找過來看看。冇事，是家事，不消耗事你們，你們出來吧。”

他能夠不管全天下，哪怕丟棄了慕家男人的任務，都冇乾係，但是……他不會不管夏闌珊的死活。

飛機顛簸了一下，機長的安然提示從播送裡傳來。

大半生驚濤駭浪都已經千帆過儘，裴遠山底子就冇有把夏闌珊當作是甚麼絆腳石。

慕夜廷還是是油鹽不進的態度。

“那麼顧喬……現在還好嗎？”裴遠山看似很隨便地換了一個話題。

……………………

她的頭髮很黑很亮，讓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一摸她的頭頂。

身後，有車燈由遠及近而來，三輛玄色的房車齊刷刷地停下，號碼牌清一色的都是代表著裴家的數字。

“人各有命。”慕夜廷嗓音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