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意趴在電腦前,敲下了一行話:“陳諶。你這個混蛋,我現在被人欺負得慘慘的,你也不返來幫我,說好的會這輩子都幫著我的呢。我討厭你我討厭你真的好討厭你。”
內心頭憋悶,便想抽菸,摸了半天,記起來剛把zippo丟給陸景行了,抽屜裡有備用的。但一翻開,她當真的模樣又閃現在麵前,“抽菸對你身材不好。”
“餓了?”沈言止歎了口氣,蹲下身子,摸了摸大狗的腦袋,道,“二呆,如何辦呢?你那失散多年的姐姐跟你一樣,一有吃的就跟人跑了。”
那句話如何說來著,小孩子才分對錯,成年人隻看利弊。
沈言止原就不是脾氣多好的人,頓時就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奉告你她羊肉串的數量說用大數據奉告你她的愛好。來往8個月的前男友這類事情,首要?”
她好好去共同這場大戲,最後“分離”時再表示得淡定安閒些,指不定“名利雙收”。
“碰過手的都算。”
看她低著頭不說話,沈言止一攤手,一副無法狀:“我也冇想到你這麼好騙。”
沈言止本身也冇想到,一大早就跑到她家裡來了。他本來就失眠,半夜曉得了阿誰動靜今後,更是展轉反側,內心難受得緊,定要來看看她,內心才感覺舒坦。
沈言止雙腿一邁,跨進了門,自但是然地坐在沙發上,語氣平平:“我餓了。”
沈言止板著臉,苗條的手指一下一下地點著鼠標,心中五味雜陳。
也許,祁又寒的公信力還比她好些。她翻了很多之前的質料,祁又寒在圈子裡向來珍惜羽毛,待人殷勤而殷勤,又還未大紅,除了當年選秀粉之間的互撕,並冇有甚麼真正的□□。
顧意點了點頭:“四個穴位我再跟你說一遍。不過真冇吃的……”
整著整著就有些頹唐。她和祁又寒,還真冇有甚麼質料好清算的。她本來就不是拖泥帶水的人,當年分離今後,就將和祁又寒有關的陳跡刪得一乾二淨。
他和父親原有個十年之約。賭她會還是思念著他。如許看,他要輸了麼?
顧意撓了撓頭,看到窗外熹微的陽光,打了個哈欠。這年初快遞小哥都這麼敬業,一大早就送貨了麼。
“去你妹的!”顧意用力地在紙上畫了三個黑叉。
“無妨。”沈言止明朗答道。
估摸是她雙十二買的零食到了,倒也能應一時之急,總得先填飽了肚子才氣持續戰役。
身材不好啊。身材好了又有甚麼用呢,整整落空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