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鈞伸手摸她頭上的珠釵。“你的身材是誰的？”

“此次你問清楚了？”朱翊鈞問。

“如果不是明天奴婢去交泰殿看女人抄書的環境，奴婢也不曉得，本來此事和女人並無乾係。”張成說。

“奴婢犯了大錯，請陛下懲罰。”張成伏在地上說。

“你明天去了交泰殿？”朱翊鈞問。

朱翊鈞看她這個模樣活力，“朕讓你跪抄，這殿裡也冇旁人。你就是坐著抄，躺著抄，窩著抄，有誰曉得？朕讓你抄書，是讓你在抄書的過程中檢驗，你如此焦急的抄完，你檢驗出甚麼了？你還心有不忿是不是？”

“誰要她服侍，被你害死了。”安得順拉著芳若走，“走，你跟我去解釋去。”

“你甚麼事都不會有，就是彆想去女人身邊服侍了。”張成說。“難成大器。”

“咱家看看送過來的是些甚麼東西？”張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