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固然是殺手,可死都死了,你與他們無冤無仇,屍身攪成如許,算甚麼?還是說甚麼驚天線索,讓你連他們的腦袋、五臟六腑都不放過?”白漫沉了臉,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身前的柳濡逸回身就衝了出去。
離墨俄然咳嗽起來,端起一邊的茶水一飲而下,纔算止了咳,神采有些漲紅。
異才與變態之間,一線之隔,端看旁人如何做想。
“驗屍。”離墨麵無神采道。
饒是見了很多屍身可駭的模樣,但如許的分屍現場,白漫也是第一次見,被滿眼的血紅看得神采發白。
“你也曾如此……”
離墨抬眸,眼神暗淡,就如許一動不動的盯著白漫。
“小漫。你在做甚麼?”柳濡逸驚道。
‘砰,砰砰。’
又在心中安撫本身:冤有頭債有主,這些人既不是她殺的,又不是她剖的。眼下她在儘能夠的複原屍身,真有甚麼也不能來找她吧?
“毒丸可帶來了?”那人頭也不回的道。
“謹慎。”柳濡逸伸手扶了一把從台階上退下來的白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