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們姐弟倆說話,那裡有你插嘴的份。”
兩個值守的衙役趕緊上前禁止:“衙門重地,不得擅闖。”
兩個衙役不敢再禁止,隻因她這麼一說,倒還真能從她那鋪滿胭脂水粉的臉上看出幾分與石樁升類似的處所來。
聞言,師爺轉頭看了一眼,感喟道:“女人說的冇錯,這衙門啊,倒成了戲台子。”
本來老神在在的白漫俄然麵色一沉,望向這婦人的眼神變得龐大。
也難怪池睿說他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半邊臉上還留著席印子的石樁升帶著一臉睏意走來,見到婦人趕緊笑道:“大姐,甚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婦人不屑的哼了一聲,大搖大擺入內。
半晌,衙門外俄然傳來一聲急喝。
見白漫站在廊下,當即喝道:“不長眼的死丫頭,還不快稟報你們大人。讓他滾出來見我。”
衙門裡冇有人迴應,這婦人氣的麪皮一抖,抬手將袖子往兩邊一攬,悶頭就往裡衝。
“少說這些冇用的,我還能不曉得他?”婦人埋汰道。
“大姐,你這是說的甚麼話啊?折煞為弟了。”
“鏢局?我何時派人?”石樁升一臉莫名看向院子裡的師爺。
師爺快步入內,在石樁升耳邊私語半晌,又退了出來。
特彆是那雙狹長的眼睛,的確如出一轍。
白漫正站在門裡邊,往外一看,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婦人,一身醬紅碎花襦裙倉促走下台階,就衝要入衙門。
白漫乾脆就站在院子裡,冇有急著出來。
“站住!這裡但是衙門!”衙役再次伸手攔下。
婦人劈麵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扇在了攔在前頭的衙役臉上,尖聲道:“我是你們大人的家姐!親姐姐!”
白漫打斷阿森對柳濡逸滾滾不斷的崇拜:“嗯嗯,那便不打攪你辦案了。”因而側身避過,讓出道來。
“你們家少爺做司直多久時候了了?”白漫俄然問道。
石樁升恍然,趕緊道:“大姐,你曲解了,不是我派的人…”
“石樁升!”
石樁升頓覺不妙,小聲道:“有甚麼事我們回家說。這但是衙門…”
“你們曉得我是誰麼?敢攔我的道!”
“你說呢?”婦人瞋目而視。
“哼,少說廢話,從速叫石樁升給我出來。”婦人壓根也冇給師爺麵子,冷著臉坐在一旁。
“哼,你做得出還怕我說?”
石樁升一愣,不解的問道:“到底產生甚麼事情了,大姐你倒是給個大口語啊。”
“回家,回甚麼家?你現在是當官架子大,你的家我那裡還敢去…”婦人雙眼一瞪,石樁升麪皮就是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