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見一邊的柳濡逸並未禁止,耿老也不好不說:“女人您瞧這傷口前胸的位置和後背上的不偏不倚都在同一個程度麵上,也就是申明這是筆挺刺入,這利器應為長劍,足以穿透胸膛。而刀斧行凶者必定以砍式殺人。”
“劍?那凶手不就是……”李崗將前麵的話生生嚥了下去,那日但是他們親眼所見程陌昀提著一柄血淋淋的劍。這不擺瞭然就是凶手麼?隻不過這凶手是世子爺,就算老天爺再借給他幾個膽量,他現在也不敢說了。
耿老蹙眉,他一個乾了十幾年的仵作,查驗出來的難不成還要解釋一番?說著看了白漫一眼,一個小女人冇事聽這些做甚麼,聽得懂麼?
兩人起家,誠懇的立在一側。
如此看來,周老返來也是冇多久,屋子也冇來得及打掃。
“大人恕罪。”耿老也跪了下來。
這時,李崗壓著王麻子來到了門外,喝道:“跪下。”
“願聞其詳。”白慢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