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跟著柳濡逸等人再次來到了西郊那間破院子。
“大人,小的已經查了檔案,這處院落空置了十幾年,這房契的仆人恰是周老。”章虎前來稟報。
“這點就連我們衙役隨便拉出一小我來,也都是曉得的。”章虎故意爭氣。他們這些手上有刃的男人,哪個會分不出刀槍棍棒的傷痕?
“大人,請。”章虎趕緊讓道。
章虎平素放肆慣了,反應過來方纔竟在司直麵前大喊小叫,當下跪了下來:“柳大人饒命,小的口無遮攔。”
“記著你們都是為天下百姓,為衙門辦事的人!”柳濡逸道。
柳濡逸又道:“四周看看,是否有可疑之處。”隨即向一邊的視窗走去。
“是!大人說的對,女人說的對。”不管兩民氣裡如何想,這大要上看起來是聽出來了。
“冇有呀。”白漫攤手:“你們持續,不消管我。”
“是是。”兩人連連點頭。
白漫也道:“不管是仵作還是衙役,能為破案做進獻的,都該值得讚美。而不是你們這般相互誹謗。”
“劍?那凶手不就是……”李崗將前麵的話生生嚥了下去,那日但是他們親眼所見程陌昀提著一柄血淋淋的劍。這不擺瞭然就是凶手麼?隻不過這凶手是世子爺,就算老天爺再借給他幾個膽量,他現在也不敢說了。
聞言,柳濡逸也隻當白漫是純真的獵奇。不過想到池睿對他說的‘有案子的時候多帶著白漫,讓她也長長見地’這句話,又不免多看了白漫一眼。
“願聞其詳。”白慢道。
王麻子哆顫抖嗦的跪下,朝著門裡就大喊:“大人饒命,小的知錯了,再不敢犯。”
幾人皆獵奇的望著白漫,一個女人家呈現在停屍處,本就少見。再加上這女人看著一具屍身麵不改色,還湊得那麼近去盯著看。
“好。”白漫欣然,跟著柳濡逸一前一後出了屋子。
耿老說著還在空中比劃了幾下,或刺或砍的體例:“刀斧留下的口兒必定橫向的。”
“我見過的長劍,兩端刀鋒,是以狹小,這般留下的傷口也應是中間寬兩側薄。”白漫先是看了一眼章虎,又看向耿老:“但是眼下這個傷口為何上寬下窄?”
“言歸正傳,耿老可否從屍身傷口大抵推斷出利器的範圍?”柳濡逸問道。
“章虎!”
“本來如此,多謝解惑。”白慢說完就不再多言,而是繞著屍身緩緩的轉了一圈。
“這個天然,小的覺得這是一柄利劍。從後心入穿胸而過。”耿老伸手指了指周老胸口處的傷口:“這柄劍略寬,大人可到打鐵鋪問問比來可有人打造重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