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明康帝驀地大怒：“琉襄，你好大的膽量！陵寢是皇家重地，冇有朕的答應，你竟敢，你竟敢……”

明康帝沉著眉，盯著他不說話。

“可有人提出母後死於中毒！”

白漫跟著瑾賢王爺出來的時候，明康帝和太子已是坐在一旁，各自無言，氛圍有些呆滯。

“我天然信賴李太醫的醫術高深，你查驗過的處所天然是無毒，可中毒的處所常常是你未曾檢察的處所。”白慢道。

“如果那太醫欺詐父皇呢？”

瑾賢王爺行了禮，開門見山道：“皇兄，當年你曾和為弟提過皇後孃孃的不平常。這麼多年疇昔，你莫非都冇有查到啟事？”

“皇兄，此事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境地，不如就讓然兒說下去。”瑾賢王爺也幫腔道。

世人皆冇有出聲驚擾，隻是緊觀其神情。

很久，李太醫搖點頭：“如果老夫猜的冇錯，這類毒是出自蠻疆，隻不過究竟是甚麼，老夫尚且不知。”而後轉嚮明康帝：“皇上，微臣愧對皇上啊。”

“朕說了不準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