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陌昀和白漫入了府衙,卻被奉告安晟被急招入宮,兩人必行撲了個空。
公然啊,公然,那白漫前次就是蓄意為之,搶在她之前入了郡主的眼。難不成,她還真說對了,她就是來搶男人的!
張捕快接過打量了一眼,道:“這飛鏢小的好似在那裡見過?”隨之快步跑到一個書架上翻找起來。
白慢道:“如果等安大人出宮,此人估計早就跑冇影了。”
……
陳諺姚的確是故意坦白,當初她在池府但是因為被白漫撞破了見不得人的事情,纔有了前麵的尷尬,她對白漫乃至是白諺妤都恨的牙癢癢,底子就不想提起她們。
“爹,你為了白家的女兒,你凶我?”
“好。此事得從長計議。”
陳諺姚的確不敢信賴這些話是從阿誰自小心疼她的爹爹口中說出:“爹,你顧慮白家,可她們何曾將我們陳家放在眼裡。她們姐妹兩聯手欺負我,害得我差點死在石闞!”
一個衙役上前回道:“約莫兩刻鐘,當時大人正要前去長琅街。”
好半響,陳諺姚纔在陳知席攝人的眼神下,強忍下一口氣,道:“爹,我聽你的。”
“白家?”
總有一天她必然要讓白漫悔怨她的所作所為!
說的也是,白葛心疼妻女,如果他還活著,定然會親身顧問。
“奪魂門的人做的是殺人的活動,如果想要你們的命,定然不會留下如許的線索。”程陌昀的眸色幽深,盯著那枚飛鏢不知在想些甚麼。
陳知席雖也憤怒,可麵上穩定:“諺姚,你記得,不管之前你們有多大仇怨,現在都不準再提。”
她自問除了在葵山幫著破了一點關於奪魂門的案子以外,和這個奧秘的奪魂門並無牽涉。
可若不是陳諺姚,為何這飛鏢又是朝著她的馬車去了?
看陳知席的這幅神情,陳諺姚挑眉道:“爹,你說甚麼呢?我們陳府又不缺丫環婆子,接她們來做甚麼?女兒看到她們就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