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席當下疾步穿過人群來到程陌昀身前,行了一禮:“世子殿下,都怪陳某教女無方,驚擾了郡主的台端,的確是罪該萬死,還望世子殿下恕罪!”
程陌昀走近,表示洛石退開,回身對陳知席道:“有勞。”
“是!”陳知席鬆了一口氣,看世子的神采,那位郡主定然冇受甚麼重傷,如此一來,以他的醫術那些傷都不在話下。
陳知席雖是憤怒,可眼下卻得空顧及他,再次向張捕快扣問:“郡主現下如何?”
“老爺饒命!小的忘了……”小夥子忙跪下身來。
白漫錯愕,他誤覺得本身是郡主?白漫回想半晌,才驚覺本身倒是見過這位陳太醫幾麵,可他好似壓根就不記得本身。
“甚麼!”陳知席聞言心中一沉,橫了縮在角落裡的小夥子一眼:“該死的,出瞭如許的事情竟然隻字不提!”
“真的是你!”陳知席非常衝動:“世侄女當真是你?你還活著!”
白漫認得陳知席,起家湊到程陌昀身邊,輕聲道:“你喊個太醫過來做甚麼?我都說了冇甚麼事。”如許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
白家的女兒如何還活著?還和郡主這般要好。
程陌昀嘴角一勾,按著白漫的肩膀讓她坐下,道:“陳太醫,這傷你可看到了?”
“但是,離先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