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或許就是緣分。離先生身上有一股藥香,它讓我想起了爹。”白諺妤的眼眶變得紅潤,很快便盈滿了淚水。
白漫緊了緊拳頭,如許首要的事情,如何都反麵她提及?對了,另有程陌昀!琉襄郡主是誰,他恐怕一早就曉得了。
白漫連連點頭,岔開話題道:“那這塊玉真的是琉襄郡主的?”
白諺妤發覺到白漫有些不對勁,忙道:“小漫,你千萬彆曲解,離先生他生性如此,並不是成心拒人於千裡以外。等我去了彆院,就奉告他你也在都城。我想他必然會但願看到你的。”
白諺妤打斷白漫的話:“小漫,白府已然不複存在,不管我是琉襄郡主還是白家蜜斯,我都要查清楚當年的事情。但是光憑你我之力,如何能做到?”
“這……”白諺妤稍頓,才笑道:“小漫,你與離先生瞭解已久,莫非還不信賴離先生的為人?這一起上,他待我如師如父,姐姐可不準你再如此推斷。”
“姐姐,你為何會跟離先生分開池府?你可知池府高低都很擔憂你。”白慢道。
半晌以後,白諺妤淨了麵,才歉然道:“小漫,姐姐承諾你,到了適那機會,姐姐必然甚麼都奉告你。”
白諺妤似推測白漫會如此問,回道:“你既稱離先生一聲徒弟,姐姐待他天然也是恭敬。姐姐身上的疤痕也多虧了離先生的傷藥才得以淡去,你還記得姐姐說過,此等大恩大德如果有機遇我定然是要回報的。是以,姐姐纔會跟著他一起北上,沿途照顧其吃穿用度,算儘我微薄之力。”
白漫意有所指道:“我知姐姐和離先生的乾係。可旁人倒是不曉得。在外人看來,你們非親非故,不免會有非議。”
白漫認得這塊玉,這是她們從白家帶出來為數未幾的東西。在她們顛沛流浪的時候,白諺妤也曾多次想要將這塊玉佩當了,隻是到最後還是冇有捨得。
“那……你真的是琉襄郡主?”白漫驚奇。
兩人破天荒的墮入了一陣沉默。房間中的喧鬨讓兩人都很不適。
“姐姐,我不問了,等你何時想說的時候再奉告我。”白漫攬過白諺妤肩頭,歎了一口氣。
白諺妤的雙頰俄然染上了一層胭脂色,嚴峻道:“小漫,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明白。”白漫抬眼望著白諺妤。
恐怕隻是不想見她吧?白漫嘴角出現一起苦澀。
這麼多年來,白漫最驚駭的便是白諺妤悲傷難過,因為那場滅門慘案,白諺妤接受的比她多的多,變得謹小慎微,乃至過於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