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汐，都城人士。擊殺章丹即任縣令百口在先，企圖暗害世子不遂，使其重傷。而後打通大監獄卒為其放行，殛斃柳昊嫁禍柳濡逸在後。樁樁件件皆為極刑！責令收押大理寺，三今後處決。”師爺一聲朗讀這罪行一一呈讀。

白漫趁機繞到了公堂一側，這纔看清了顧汐的麵龐。

顧汐昂首，慘笑一聲：“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池大人您當真不虧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大理寺少卿。你與世子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倒是將我的行動摸得清楚。不過要讓你們絕望了，這些事情都是我一人所為，跟任何人都無關。”

白漫驚奇，這是又升堂了，難不成顧汐已經抓到了？

顧汐微歎：“白漫，我和你說過，我顧汐為人清冷，能讓我放在心上的不過寥寥數人。而你恰好是此中之一，那晚你從曇花閣拜彆以後就失了蹤，我便外出尋覓，當我趕到泰安街的荒宅時，正見一人俯身與你欲對你企圖不軌，情急之下，我自是拔劍相擊。可卻冇有想到那人竟然是世子！”

白漫不由自主的看向劈麵的程陌昀，卻發明他的目光一向都未曾分開。

“胡說。”池蓁蓁責怪一聲：“能讓世子另眼相看的人，又如何能夠隻是平常女子。若你這般說，不被世子看中的我豈不是……小漫不必妄自陋劣，姐姐望你統統安好。”

“殺得好！”

“顧汐，你可認罪？”師爺將罪行放在顧汐身前。

程陌昀忽得起了身：“胡說八道甚麼？甚麼叫企圖不軌，她落水昏倒，當時我正在施救……”

百姓們麵麵相覷，半晌以後喝采聲此起彼伏。

她的神采非常慘白，臉頰處卻透著一股不普通的紅暈，嘴角處還泛著淤青，滲著一縷鮮血。這是受傷了？

一時候，呼喊著讓衙門放了顧汐的聲音更加的清脆。

白漫才邁出腳，又收了返來站定，輕哼一聲便不再理睬他。

‘如何回事？’白漫無聲的問道。

“大人，民女無話可說。”顧汐的聲音透著一股衰弱，還未說話就狠惡的咳嗽起來。

如何聽著像是她要先去開疆擴土，而後再帶她去享繁華繁華。

不知不覺間，白漫臉上就已被滿滿的笑容占有，她彷彿看到了程陌昀站在花束中心，神情傲倨的看著她。

“是麼？”白漫喃喃。

程陌昀也看到了白漫，突得朝她暴露了一個光輝的笑容，一口白牙亮的出奇。

池葭葭不解：“還來得及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