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顧汐驀地轉頭,對上從閣房出來的白漫。
池睿目光微閃,這兩個字聽在他耳中卻有更多的意義。
思及此,很多男人欣喜不已,顧汐若為自在身,隻要能獲得她的芳心,抱得美人歸就指日可待。
從閣房出來,到公堂之上,白漫越是走近,就越能發覺到顧汐身上披髮的冷意。
顧汐不解:“小漫,你這是何意?”
衙役們整齊齊截的揚威聲,氣勢逼人,勝利讓喧鬨的百姓們溫馨下來。
“顧汐,不必顧左而言他。”池睿不再看那些人。
一個青樓女子,孤身一人回到都城,短短數月就已到了人儘皆知的境地,且還是誌願入的青樓,這背後又是為了甚麼?
“大人的意義,是民女殺了柳二公子?”顧汐彷彿聽到了甚麼不成思議的事情,笑的花枝招展。
“你可知罪!”池睿擲地有聲。
顧汐看完一場鬨劇,輕笑一聲:“大人,民女在曇花閣憩息,至於人證有誰,民女倒是不知。”
衙役們各個麵麵相覷,平素裡見多了相互推委不肯為證的,卻還是頭一次看到有這麼多人搶著做人證的。
池睿開門見山道:“你可識得柳昊?”
百姓們的目光皆聚在了這柄軟劍上,群情紛繁。
池睿揮手錶示張捕快退下,正色道:“顧汐,遵循本官推斷,柳昊死於軟劍,凶手善武,技藝極佳。”說著表示白漫將一柄軟劍穿入襦裙。
顧汐當即跪下:“大人,民女不知。”
“公堂之上,不得鼓譟。”張捕快製止了內裡的柳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