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稟铖等人敢怒不敢言,現在還要麵帶笑意恭送他。
邱哲湊到安稟铖身邊:“安兄,你看這……”
又想到方纔那小子雖帶著傷,可渾身高低披髮的氣勢涓滴不弱,安晟點頭道:“虎父無犬子啊!”
恰好這些天,她待在柳府已經閒的發慌。那晚淋了雨,當晚她就發了高燒,不過隔天她就已經好了大半,可蘇如詩卻還是嚴陣以待,不但每日請大夫評脈確診,不但要求她喝完每天熬的湯藥,還變著體例的燉了各色大補之物於她。
“當真隻是參議?”安晟又道。
看來,柳昊這件事情遠比她設想中還要嚴峻。如果疇前,以柳家在都城的職位,那些世家公子如何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大言不慚?
安晟哦了一聲,不解道:“究竟擺在麵前,何來曲解?”
“好!”柳濡逸當下應道,帶著池葭葭和南宮兩兄弟出了茶社。
“乾甚麼?你嚇我一跳!”居安不滿。
半個時候以後。
還未等白漫解釋,洛石已經取了一麵鏡子放在居安麵前:“豬頭!”
看到他渾身是傷,白漫驚詫不已,趕緊拉著他出去,一邊道:“洛石,拿傷藥。”
那幾人向來以安稟铖馬首是瞻,瞭然現在的情勢,當下將一個荷包甩給一旁的掌櫃。
白漫笑著搖點頭,取過藥箱裡的白布:“這傷還是上點藥好的快,就算不為你本身,也要為路上的行人考慮一番。”
一行人拜彆,也讓茶社裡的嚴峻氛圍消逝殆儘。
白漫趴在書桌上昏昏欲睡,被洛石這麼一喊,頓時精力了很多,起家道:“哦,在那裡?讓他們出去吧。”
見安晟當真要將他們帶去衙門,安稟铖才急道:“叔父!您曲解了?”
白漫想了想,道:“好。”
“業樂。”白漫號召業樂出去喝茶,於此同時也看到了依在門邊不肯出去的居安。
出了茶社的柳濡逸對安晟說了聲告罪,就拉著池葭葭等人來到一側:“葭葭,你們幾個先回府。”
池葭葭靈巧的點頭:“葭葭要去找漫姐姐。”
安晟的眼神讓安稟铖感覺格外尷尬,現在卻不得不順著柳濡逸的話道:“叔父,柳少爺說的對,我與他隻不過在這裡參議一二。不成想柳少爺技藝高強,這才鬨得民氣惶惑,讓人曲解。”
“痛!你輕點!”白漫動手不輕,居安刹時就嗷嗷叫喊起來。
安晟點頭,掃了一眼茶社裡混亂的桌椅道:“那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