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白漫冇想到情勢如此嚴峻。
柳濡逸,他如何了?
“大理寺?姨母方纔不是說她去了柳府麼?”程陌昀起家。
至心麼?程陌昀無法,他何曾虛情冒充過?
柳府來的馬車有兩輛,柳潭上了前麵一輛,蘇如詩便攜著白漫到了前麵那輛。
“舅母,他現在在那邊?”白漫不曉得她現在該做甚麼?隻能先見了柳濡逸再說。
柳稚聞言道:“大嫂,這段時候還多虧了你照顧小漫,既然我們已經來了都城,那裡還能讓她叨擾你們?”
沉默半晌,白漫見蘇如詩的視野一向冇從她身上移開,不由問道:“舅母,你但是有話要對我說?”
一輛馬車馳騁在烏黑的月色裡,半晌以後又垂垂慢下來,隻因驟雨忽至,這通往大理寺的門路變得泥濘。
“姨母,等等。”身後傳來程陌昀的聲音。
……
蘇如詩這般嚴厲的神情,讓白漫認識到事情的嚴峻性,正襟端坐道:“舅母,是不是小漫做了甚麼事,讓舅母難堪了?”
柳稚清笑一聲道:“真醉了?醉了也好,小漫這麼晚了還出了門,想必你也不想曉得她去了那邊?”
“姨母,我不是這個意義。”程陌昀接過,捧著碗一飲而儘。
蘇如詩又道:“阿稚你與我何需如此客氣。小漫她的行李可都還在柳府,另有她那丫環,但是巴巴得等她歸去呢。”
穿上了披風,白漫就感覺和緩了很多,而大理寺也已近在麵前。
柳稚轉頭,打量了程陌昀一眼:“如何,醒了?”
柳稚指責道:“你們都熟諳多久了,還整天如此生分。她啊,去柳府了。”
白漫一人坐在馬車裡。
柳稚輕笑一聲:“柳家人也冇甚麼不好?你姨母我也是柳家人。”說著將那碗醒酒湯端了過來。
“她是不是受過甚麼情傷?”
房間一陣溫馨,柳稚將醒酒湯放在桌上,回身道:“那姨母就先走了,你好好歇息。”
蘇如詩點頭:“不是你的錯,是我兒的錯。”
“白漫!”程陌昀又道。
程陌昀揉揉腦袋,蹙著眉頭道:“她去哪了?”
柳稚道:“是我,不必裝模樣了。”
“如何做?姨母也冇法教你,姨母隻曉得至心換至心。”
“誰?”柳稚故作不解。
這點程陌昀倒是附和,每到這類時候她就會像一隻縮頭烏龜,觸一下就縮歸去了,讓他一點體例都冇有。
蘇如詩看向白漫:“小漫,今晚可隨我回柳家?”
“姨母,我……要如何做?”程陌昀遊移的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