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涼的樹底下,一群都城百姓交頭接耳,時不時的往劈麵的京兆府衙門望去。昨夜裡京兆府衙門裡的衙役穿街走巷,鬨得沸沸揚揚。
阿森揮揮手:“你彆管了,照做就是了。”
叮嚀完,阿森直奔後院。正巧遇見從房間裡關門出來的柳濡逸。
“柳濡逸……感謝你。我還覺得此次……我死定了。”白慢說話有些吃力,伸手緩緩的摸了摸喉嚨。
柳濡逸當下回身倒了一杯溫水遞到白漫嘴邊。
柳濡逸忙伸手重拍白漫的後背,道:“你剛醒來,這些事情一會再說。”
“我認得你,你是柳家公子的侍從……那邊麵的可真是殺人凶手?”
她伸手,卻甚麼也抓不到。待看清麵前事物的時候,人已經摔到了床下。
百姓們紛繁轉頭,但見京兆府裡走出一個低頭沮喪的小哥,趕緊一擁而上。
打更的是個年過半百的大爺,麵對一個個等著他解答的百姓,不由得捋了捋鬍子:“這說出來怕是你們都不信。這公子啊,家世好,長相好,要不是老夫我親眼所見,真真是打死也不信賴…”
白漫點點頭,俄然神采一白:“我如何會在這裡?是你救了我?”
聞言,人群裡又是一片驚呼。
阿森揮開麵前攔路的人,擠出了人群。
“阿森,你彆這麼大聲。”柳濡逸道。
柳濡逸目不轉睛的看著白漫,眼裡儘是疼惜,道:“你彆動,大夫說你喉嚨受了傷。厥後你又嗆了水,這幾天還是少說話為好。”
柳濡逸伸手在白漫腦袋上探了一下,道:“燒退了。小漫,你現在感受好些了麼?”
半響,阿森跑回了柳府,氣喘籲籲的對守在門外的仆人道:“多叫幾小我守著。”
“你們柳家出了個喪芥蒂狂的殺人犯?真的是你們柳家人殺了那兩個女人?”
“…是啊,快說吧…”
“柳家公子要甚麼女人冇有?能做出如許傷天害理的事情……”
柳濡逸沉默的看了一眼手上的幾個指甲印,道:“昨夜那般的動靜,如果冇人曉得纔是怪事。”
老夫隻覺麵前的女人們過分難纏,正想著退出人群,就瞥到一人,當下喊道:“出來了,出來了。”
“……你們少爺不會也……”
阿森探頭出去,趕緊道:“漫女人你醒了?太好了,昨夜快把我們嚇死了,我們家少爺抱你返來的時候,你渾身濕透了,神采白的跟蠟紙一樣,我們還覺得……”
是柳濡逸救了她?